蹊其实是痛苦的,只是那点点的痛相比较于身上的痛来说压根不算什么,索性也没有什么闲情羞涩。
“沉心,跟着我。”
言蹊还没反应过来跟着他是什么意思,发现从下身涌出一股寒意,直直冲进了她体内。
随着那股寒意,言蹊觉得体内被逆流的灵气冲撞的身体似乎得到了一丝丝的温凉,一热一寒相撞,言蹊忍不住溢出了一丝的呻n。
言蹊没有注意到身上人的动作微微一顿,很快又恢复了继续打桩,一下一下含着某种规律。
最后山洞里的声音戛然而止,久久没有任何动静。
等言蹊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穿好了衣服,若不是体内两股截然不同的气息,言蹊都快以为那只是自己的梦一场。
如今整个山洞只有她一个人,那他呢?
正想着面前的光忽然被人挡住了,言蹊立刻抬头望去,发现男人手里提着一只活蹦乱跳的山兔,见她醒来了也没有多言,放下手中的荤七八素的山兔朝她走来。
言蹊不由心口一紧,昨晚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她虽然痛得恨不得自己去死了,可是那秘术偏偏却让她清醒得再也不能更清新,从始至终他们在这山洞里发生的所有的事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言蹊也没有想到,最后居然靠的是那双修之法才得以侥幸活下来。
而现在,他们两人的关系似乎有所改变了,以前无论什么事都是言蹊做主,奴天一直沉默着陪在她的身边,但是如今男人隐约有些和以往不同了。
“喝水。”
男人坐在床旁扶起言蹊,顺手解下了一旁的水袋,将壶里的水喂给她喝。
显然男人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那水壶抬的角度太高,壶里的水直接从言蹊的嘴角流了下来,一直滑进傲然挺立的双峰消失在深谷之中。
男人的眼神深幽地看着滑进胸口的水,言蹊抬头正好和男人的目光撞在了一起,男人淡然自若地将手里的水壶放低了一点。
言蹊不得不专心低头喝水,错过了男人眼里清浅的温柔。
等男人将床上躺尸的女人伺候好了,言蹊这才有空检查自己身体内的情况。只不过这一检查,差点把言蹊吓坏了。
原本只有一团温润灵海的丹田里涌现出了另一股阴冷暗黑的物质,言蹊不知道这是什么,只是隐约猜到了这个眼前的这个男人有关。
“昨晚事发突然,不得已之下得罪了,你体内的异样也和昨晚的事有关。”奴天解释道,“你是修仙而我却是以怨修炼,也正因为此那秘术才得以被化解。”
言蹊深知这其中肯定不可能像男人说的那么简单,昨天晚上她切切实实感受到了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痛苦,若真的像他说的那么简单就被化解,这可是一个大能以生命献祭才施下的秘术。
只是既然他不愿意说言蹊倒也没有问,只是躺在床上假装自己睡着了,两人之间身份忽然的转变让言蹊多少有些不适应。
好在虽然体内多了一团奇怪的东西,倒也没有影响言蹊什么,在山洞里修养了几天因为诸多不方便便下山了。
若说那迷情一晚倒也没有带来多少不同,只是两人的相处模式却在悄无声息发生着改变。
之前一直都是言蹊做主,奴天无论言蹊做什么都是不支持不反对的态度,可自那一晚之后,奴天也不知是犯了什么毛病,事无巨细都要来插一脚。
“两间上房。”
“一间。”
“”
最后掌柜的看了看言蹊,又看了看她身旁微微错在她身后的男人,顿时露出了一抹了然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