蹊接过霍特太太手里的茶杯,尝了一口甘甜可口,“真好喝。”
霍特太太也笑了,下午的悠闲时光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天,在所有人都还在睡梦中的时候,门口响起了女人的吼声——
“开门开门,我的女儿啊!”
言蹊的房间窗户正好是面对和街道,女人的声音最先将她吵醒。
听到窗户外的声音言蹊浑身一僵,这个声音她可以说是十分熟悉,因为她几乎是听了将近十年。
艾玛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言蹊急匆匆地将外套披上下了楼,显然一向浅眠的霍特太太也被吵醒了,看到言蹊下来还十分抱歉地看着她,之后两人一起出了门。
站在门口的女人因着那大嗓门几乎将这附近的人都吵醒了,霍特太太看着站在自己房子钱的女人,忍不住皱了皱眉道,“这位女士,你为什么要站在我的房子面前要喧闹?”
艾玛没有理她看到了出现在门口的言蹊眼里绽放出异彩,指着她身后的言蹊道,“我的女儿,我的女儿在这里!”
“我的女儿,是用金钱就能诱骗走的,现在我要把她带回家。说完不顾言蹊忽然煞白的脸,对着身后渐渐聚集的人说道,”“如果有人喜欢愿意出钱,我相信我的女儿肯定愿意和他共度一夜。”
话已至此,在场人几乎都明白了大声喊着的女人说的是什么意思,看向言蹊的眼神里带上了一丝丝不一样的意味。
艾玛身后还跟着她手下的所有女儿,她这段时间砸锅卖铁终于凑齐了钱在圣克鲁斯买下房子,不过不是在霍特太太这里,那是个固执的老太太,一听她是做什么生意的就怎么也不愿意把房子租给她。
言蹊瞬间整个人都不停的颤抖,她从来没有想过,艾玛居然会那么快就找到了她。
那张原本俏生生的小脸瞬间刷白,嘴唇在微微颤抖,她知道自己的处境,说到底,她确实是艾玛的女儿,她被他父亲早在十年前就卖给了她抵押嫖zi。
不远处,一个精致华贵的马车停在街头,驾着马车的德玛回头问车里的人,“主人,我们现在要出面吗?”
帝诺靠在车壁上,怀里抱着一只高冷的异瞳波斯猫,波斯猫微微昂着头享受着主人的顺毛,只是有时睁眼时那眼神里流露出的高冷和矜贵和手的主人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既然有本事逃就要有承受后果的准备。”帝诺挠着猫下巴,“再看看,现在的她没到悬崖边上。”
他喜欢将人逼到悬崖边上并且再助力将人推下去,这样一来,他伸出去抓住她的手就会显得无比的珍贵。
珍贵到她无论如果都舍不得挣脱。
因为一旦他松手,她将跌入万丈深渊。
“是。”
得到了主人的回应,德玛没再开口而是继续观察那里头的动静,准备时刻转告给帝诺。
言蹊没想到她的身份就这样被艾玛说了出来,她甚至能觉得周围的人看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些不可描述的情绪,仿佛透过那层薄薄的外套将她看得一干二净。
艾玛还嫌不够,继续添油加醋,“我的新家就在隔壁街霍斯先生的房子,如果大家有兴趣的话可以来那里找我……和我的女儿。”
艾玛身后的女人忍不住挺了挺胸。
“现在。”艾玛满意地看到了周围的男人眼底的炽热,“我要把我的女儿带回家了。”
言蹊不停地后退躲在了霍特太太身后,这个平日里对她还算和蔼的小老太看她的眼神充满了嫌弃,仿佛她住在她的房间是是对她的一种玷污。
她恍惚记起,霍特太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