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拨出来的瓜子仁放在言蹊摊开的手心上。
言蹊左手摊平,只要有季瑞庭在,她手心上面的瓜子仁怎么吃都会有。
“喝口水。”
言蹊眼睛不离电视,歪过脑袋张嘴喝了口水就不要了。
季瑞庭喝了口,发现水是凉开水,难怪小姑娘喝了一口就不要了。
将水杯放好,瓜子不能吃过了上火,正好电视上的综艺插播广告,季瑞庭问身旁的人,“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去?”
言蹊见插播广告,顿时像只树袋熊似的,一跃跳到了季瑞庭的身上抱住他蹭了蹭,满足道:“我不回去啊。”
季瑞庭低头看向笑得像只小仓鼠的言蹊,疑惑道:“不回去?”
“我回国的事情,他们都不知道。”
季瑞庭一愣,“你没告诉他们?”
言蹊摇摇头,“我回国是为了一个考试,等确定了再告诉他们好了,免得他们空欢喜一场。”
“什么考试?”
言蹊看了季瑞庭一眼,忽然竖起手指贴着他的唇,“这是——秘、密。”
季瑞庭失笑,正想开口的时候,身上的小姑娘忽然叉开腿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
言蹊贴着季瑞庭的胸口,伸手在他的胸口轻轻点了点。
季瑞庭一把抓住了作恶的小手,“广告结束了。”
言蹊闻言抬起头,忽然笑了起来。
季瑞庭不知道言蹊在笑什么,出声问道,“怎么了?”
言蹊直起上半身凑到季瑞庭的耳边轻声道,“你梦到了什么?”
季瑞庭瞳孔一缩,他梦到的画面似乎一幕幕出现在眼前,而面前的就是他喜欢的女孩,而梦中做得那些事情却在对上她的目光时,成为了不能见光的事。
“没什么。”
季瑞庭眼神闪躲,将腿上的人提起来放在旁边。
“小气鬼,不说就算了。”
言蹊翻身下了沙发,转身进了屋。
季瑞庭看着言蹊进了屋,“嘭”的一声,关门的声音比平常大了些。
季瑞庭苦笑,他对她的抵抗力几乎为零,她一靠近就忍不住激动。
看了眼身下微微昂首的小兄弟,季瑞庭有些无奈,他的忍耐力越来越差了。
不过他不想就这样将小姑娘一口迟到,他想要将人一点点拆骨入腹,一点点品尝他珍藏了十多年的美酒。
三年,两人之间隔的不仅仅有时光,还有很多东西,他要把这些丢掉的都捡回来。
第二天,季瑞庭敲了敲言蹊的房门。
“咚咚咚——”
里面没有人应,季瑞庭出声道:“宝宝?”
屋内还是没有人应。
季瑞庭轻轻扭开门,发现门没有上锁,一扭就打开了。
季瑞庭的心忽然一沉,进了屋后发现屋内的行李箱已经不见了,只有一张留在床上的纸。
“突然有事我先走了,等我回京都找你。”
只有一句话,如果不是眼前的纸,季瑞庭甚至都怀疑昨天到今天是不是他的一场梦。
季瑞庭看着熟悉的笔迹,忽然觉得他昨天还想慢慢来的想法大错特错,对于某些放羊三年野了的孩子,他只有狠狠收拾一顿才会听话。
不告而别都学会了,下次见面的时候他一定要把小姑娘拎起来打。
季瑞庭将纸拧成一团,气狠了将手里的纸团丢在一边,转身出门,将门关的“嘭嘭”响。
片刻之后,门又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