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思雨开始洗澡,这种药液确实很灵验,坐在里面感觉四肢百骸都暖洋洋的,药渣浸入肌肤,然后渗入到骨头缝里,有一股热烈传遍全身,很快就感觉身体都燥热起来。这是药物在身体开始起了作用,体内那股阴寒之气丝丝冒出。
秦风走到院子里,用夹子夹起那条金背铁翅蜈蚣,放进一个透明的瓶子里,拎着瓶子重新回到房间,此刻的柳思雨沐浴在一片水蒸气氤氲中,一条美好的曲线在水雾中若隐若现,一头长长的黑发披在脑后,那张略带病容的面孔有一种出尘的美。
秦风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心猿意马,取来一条红色的纱巾,蒙住了柳思雨的眼睛,低声说:“不要多想,你就当自己在沐浴,不存在排毒这回事,心无杂念,人就没什么可担心的。”
“嗯,我尽量。”柳思雨坐在木桶中,微微点点头,脸上浮现出一丝妖艳的红晕。
秦风从药碗里取出一根银针,轻轻插入柳思雨的璇玑穴,轻轻捻动手指,长长的银针一点点进入体内,然后又将几根银针插入头部和肩部的几处关键穴位,轻声问道:“感觉怎么样,疼不疼?”
“嗯,不疼,感觉麻麻的,暖洋洋的。原来我以为针灸会很痛,没想到还挺舒服的,你慢慢下针吧,我没事。”柳思雨柔声说道,心里的恐惧逐渐平静下来。
秦风依次下针,又在身体内几处关键部位下针,并且让柳思雨从木桶里站起身,在大腿和腿关节部位下针,逐渐身上就扎满了银针,远远看去像是被羽箭万箭穿心一般。
下完针之后,秦风悄悄打开瓶子,将金背铁翅蜈蚣放进了木桶里。蜈蚣对毒素十分的敏感,一下子就欢畅起来,在药液中游来游去。银针逐渐变成黑色,秦风开始逐一起针,每起一根针,那条蜈蚣就兴高采烈爬到针孔处吸食里面的寒毒,十分的贪嘴。
柳思雨只感到起针的地方又酸又麻,有一张小嘴在针孔处吸食着什么,痒痒得浑身难受,老想把手伸过去挠一挠,秦风赶忙出手点住了她的两只手臂,不让她动弹。
等起完针,那条金背铁翅蜈蚣将柳思雨骨髓内的寒毒也吸食得差不多了,吃了个满饱,懒洋洋地漂浮在水中。
秦风用镊子将蜈蚣夹起来,重新放回到瓶子里。这才擦了擦满头的大汉,如释重负到:“柳小姐,大功告成,你体内的寒毒基本被拔出来了。不过还要坚持喝三服药,才能固原,保证以后不再复发。”
“啊,我的寒毒没有了?”柳思雨惊叫起来,满脸欢喜地喊道:“这是真的吗?我以后都不会受折磨了呀。”
秦风点点头,疲倦地笑笑道:“应该没什么问题了,以后多注意作息,生育不是问题,阴天下雨也不会再复发了。”
“太好了!”柳思雨高兴地笑了起来,全然忘记了自己是赤身着,张开双臂抱住了秦风,在他脸上狠狠啄了一口,眉开眼笑道:“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奖励你一个香吻吧,嘻嘻。”
听到柳思雨的欢呼声,李玉莹推开门走了进来,脸色不是太好看,看着柳思雨问道:“这么高兴,你的病彻底治愈了吗?”
“秦大夫是这么说的,我感觉身体也好舒服,一点都不觉得难受了,身体一下子轻松了好多呢。”柳思雨眉开眼笑,兴奋得手舞足蹈,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光着屁股了。
李玉莹脸色有些惨淡,唉声叹气道:“可喜可贺,你的病是治好了,可我的病秦老先生却说无法根治,我以后可怎么办呢。”说完,李玉莹无比幽怨地看了秦风一眼,看得秦风都觉得自己有点内疚了。
“你把衣裳穿上吧,然后把这桶水换掉,换清水洗一遍,我去给你煎药。”秦风逃跑似的离开了柳思雨的房间,去后院给她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