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停下!”九号直接跨步拦在雷烈必经之路上,将手中三号的残破斗篷狠狠的往地上一摔,“今天这事不说清楚了,你哪也别去!”
“我去你的!”雷烈的脾气,发起怒来连自己都害怕,见九号死缠烂打的模样,抬手便是一掌轰出,直奔九号胸口。
“当真不把我冥符会之人放在眼里了!放肆!”一道身影凭空出现在九号身侧,翻手打出掌印,和雷烈对撞在一处。
嘭的一声,宛如雷精炮爆炸般的声响骤然扩散,雷烈神色骇然,咚咚咚倒退三步,甩着发麻的手掌,那身影一闪而逝,九号被碰撞余波接连震退十余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冷汗涔涔。
“一号,是我鲁莽了。”雷烈阴沉着脸,却不得不对着身前的某处所在拱手。
“无碍,你还是好好解决你的家事吧,免得让人看了笑话!”一号的声音回荡。
雷烈再向秦玄几人看去的时候,哪里还能够找到踪影,趁着九号拖延的几个呼吸,秦玄等人夺路而走。
“百川,是你带了帮手前来?这么多年,你还是没有闹够吗!”雷烈望着远处焦灼激斗在一起的雷百川和雷滚,声音如雷般怒吼道。
“闹够?今天你们必须给我一个交代!阮家七十三口,去了哪里!你们给我交代!我的妻子在哪!”雷百川的气势越来越强,满面潮红,愤怒的咆哮声中带着一丝怨毒。
“什么意思。”雷烈仿佛感觉自己错过了什么。
“休要胡言乱语!阮家之事,我等也是后知后觉!当年你不顾亲情在府中大开杀戒,父亲没有将你就地灭杀便已经是你的造化!”雷滚眼神中掠过阴冷。
“我胡言乱语!我胡言乱语?雷滚,我问你,当年阮家七十三口,是不是你安排了左使和大总管前去灭门!你说!”雷百川负手而立,目对苍天,泪流而下。
“不是。”雷滚见雷烈老爷子眉头挑动,断然开口,“我雷滚光明磊落,那等对寻常人出手的事,还做不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雷百川仰天长啸,“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和当年一般的说辞!你可知道,大哥早就怀疑此事,暗中给我服下通雷丹之后,便去了阮家旧地!这个你可认得!”
雷百川划破小臂,将一枚雷精吊坠从肉中挖出,“看看,眼不眼熟,这便是大哥帮我找到的证据!老爹在你成人礼上送你的吊坠!为何散落在阮家!”
雷滚望见那吊坠,识海中嗡的一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仍旧无法忘记那一夜,平静的村落中展开的屠杀,最后有数位阮家的七旬老者猛然从地上挣扎跃起,靠着遍体鳞伤的肉身和自己扭打,虽然只是呼吸间便被自己一一灭杀,但自己的吊坠不知遗落何处!为了此事,雷滚当日将身下数米范围挖地三尺都没有找到,现在回想起来,自己还是大意了!
“雷滚,你--”雷烈遥遥凝望,这一刻看到了雷滚脸上的刹那惊慌,心中凉了一片。
“咦,这个吊坠,这是我放在大哥那里的啊。”雷滚耸耸肩,一副疑惑不解之色,“大哥后来也消失了,没能再找到他,没想到竟然到了你手里。”
“消失了?大哥是被你逼走了!你为了奔雷府主之位,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你拿雷英雷杰二人的性命逼迫大哥远走,那时的雷英雷杰才多大,才三岁!你这是人类所为,你简直畜生不如!”雷百川被困后只见过两次大哥雷壑,一次送来了通雷丹,另一次便是数年之后,雷壑带来了吊坠。第二次前来的雷壑周身遮掩,强行闯入天雷场,那时雷壑然被迫失去了奔雷府大少爷的身份。
“百川,你可知道,你大哥现在何处。”雷烈突然感觉很累,长叹一声过后,十余年的时光在眼底飞逝。
“不知。”雷百川摇头,继续道,“雷滚,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