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把哥哥怎么了?”
白客在床上伸着懒腰时,安格揉着眼睛走进来。
这回轮到阚明溪尴尬了。
“叫叔叔!”
白客赶紧起床吃饭了。
吃完饭阚明溪还要送安格去幼儿园,然后去上班。
白客则直接来到商行。
看见进进出出的警察,白客第一个念头就是:招贼了。
商行开业以来,白客都小心翼翼的。
对员工们也一再叮嘱他们低调低调再低调。
甚至在贩卖彩电大发横财的时候,周边的商家或邻居都不知情。
而且白客对安全问题也很上心。
院子里养着大黑狗,天天晚上有人值班儿。
以前是凤琴住在院子里。
最近这段时间,凤琴生孩子了,回霍大嫂的居民楼去了。
晚上就由做饭阿姨值班儿。
可这是怎么搞的?做饭阿姨不会有事吧?
走进办公室,看到做饭阿姨毫发无损地坐着,白客这才长出一口气。
袁宪洲正在给做饭阿姨做笔录。
做饭阿姨一脸的委屈:“我睡的太死了,啥动静都没听见。”
“没听见狗叫吗?”
“没有啊。俺家大老黑很灵的,有点动静它就会叫唤。可昨晚它一点动静也没有。”
听做饭阿姨管狗叫大老黑。
袁宪洲身边的年轻警察忍不住偷笑。
这条德国黑背白客本来叫它黑子。
可商行里的人不知怎么就叫它大老黑了。
而且渐渐顺嘴了。
这要让大老黑听到,该多尴尬啊。
而且这个大老黑跟那个大老黑一样。
警惕心极强。
一般的歹人根本别想靠近院子。
好多人都说大老黑鼻子好使,能闻出坏人的味道。
可这是咋的了?鼻子失灵了,嘴巴也失灵了?
看来这个贼是高手啊。
商行的小仓库里放着电脑、游戏机、录音机等电器。
不知道这个贼识不识货。
眼下的电脑可是两万多块钱一台。
随便搬走一台就发财了。
等袁宪洲做完笔录,白客才凑过去。
“丢啥了?”白客叹口气问。
“丢狗了。”
“啥?”
“丢狗了。”
看袁宪洲一本正经的样子,白客知道他没说胡。
可这也,也太丢狗了。
大老黑啊大老黑,你怎么看得门儿啊,把自己给弄丢了。
白客想了下,恍然大悟:“多半是被母老黑拐走了。”
“母老黑?”
“就是小母狗。前段时间有好几家人要跟咱大老黑配狗。可你凤琴姐嫌人家的狗不好看,都给推辞了。估计大老黑憋坏了……”
白客口若悬河中二了半天。
袁宪洲也没插话。
直到白客叨逼叨完了,他才说:“可根据院子里留下的痕迹判断,半夜有人进来了。”
“不可能啊。别说进来人了,进来只老鼠,大老黑都如临大敌。”
“那有没有可能大……老黑被人下药了?”
“这也不太可能啊。大老黑很讲究的,他只用自己的碗吃东西。而且饿死都不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