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实层部门,这种情况下,仕途基本不会有突破了,干脆,转型得了,从行政层面转到经济层面,当官和发财之间,后半生就往财路上奔了。
于是进了省城投公司,基本站稳脚跟后,迈出财路的实际性一步,以城投公司为底子,拉来一票大型企业助阵。框架搭起来后,再以补充资本金为由,连续几轮进行股权规模扩张,以极低的股权成本,输送到自己和那帮子弟控制的投资公司里面。进而把全是国资的股权不断稀释,摊薄,慢慢的蚕食,最终,搞成了如今私人占大头,由自己和一干#二代完全掌舵了的保险公司。
走到这一步不容易啊,但也正因为如此,才能够获得大量的官方行政资源下的,不管是保险费收入的,还是再投资的项目。
事情总是有利有弊,这种依仗行政资源发展的方式,自然也就使经营管理层,包括中层的人马队伍,都是由一些裙带关系的人组成,所以,在保险公司的运营上,缺乏足够的人才和能力。
……
到了老领导的家,王大庆帮着他在院子里伺弄花草。
“你呀,来家看我比那个混账不孝子还要多。”
王大庆呵呵一笑,“我兄弟在保险公司很忙,再说,我来看您和我兄弟来看您不都是一样的嘛。”
“你就别替他说话了,忙什么?我知道他在你们公司挂的是个虚职。”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王大庆抓着一个空档,问:“我听我兄弟说,前两天#市的书记来看您,聊到了他们市农信联社改制的事。”
略一沉吟,笑眯眯的看着王大庆,“你是对他们市农信联社的改制感兴趣吧?”
“啊,”王大庆帮忙搬花瓶子,“省正泰保险公司的资金还是很充裕的,为本地的企业排忧解难,支持发展也是应该的嘛。”
“那好啊,难道谁会拦着你不成。”
“怎么可能呢,我只是想多了解一些具体情况。”
“那你就派人去了解呀。”
“派人去了,没怎么闹明白。”高大庆叹息,“您也知道,现在组织内做事的人啊,不比你们老一辈的这代人,有作为,责任心强,不会做那些打官腔,混日子的事。”
老领导笑了笑,摇着头,算是认同王大庆的说法。
“要让他们正经做事,还得靠领导督促。”王大庆又说,“这个事,我想啊,我自己跑一趟,找一下#市的书记,跟书记领一把尚方宝剑,然后去到经办单位,市农信联社改制的事情就能够掌握清楚了,也好根据他们的具体情况和难处出谋划策,出钱出力支持他们不是。”
“可以呀。”
“我虽然一直在您身边,可是,跟那个书记不熟。”王大庆话锋一转,“对了,他是调来继您的任的,在省里您又是他的领导之一,要不您帮我递个话。”
这话不假,要不然#市的书记也不会时不时的来家里看望,“你小子想让我递个什么话呢?”
“我能让您为难吗?!”王大庆赶紧接话,“不就是打个招呼,说我想和他谈下市农信联社改制的公事。”
略一沉吟,答应了,“好吧,我给他打个电话。”
稍后,王大庆离开。目的已经达到了,别看仅仅是打个电话的招呼,可接电话的人不会想得那么简单,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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