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的字体最是适合这首词的意境。整首词一气呵成,落款,搁笔。说道“姥爷,我没有名章和引首章,好在布局还算端正,不用也行。”
说完回头,发现身后除了姥爷,又多了一个白首削瘦的老头儿正在看自己写的字。
“张爷爷,你怎么来了!”孟繁竺很高兴。来的老人叫张立坤,是龙省书法家协会的副主席,精水墨、擅金石、工书法,尤善篆楷隶三书。是姥爷几十年的好友,俩人经常在家切磋书法,是那种类似于古代穿堂过屋妻子不避的交情。
张立坤走过来拍拍孟繁竺的肩膀,感慨的说“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无法相信这幅字是多多写的。笔法纯熟圆润,字体工整秀逸,正常没有30年苦功不可能达到这种水平。看来天才之说,确有其事啊,我这不就亲眼见证了么。多多以后前途不可限量!”说完低头仔细欣赏孟繁竺的书法。
“诶,立坤,这么夸晚辈就过了,多多不过小有所得,书法一途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如果此时就自鸣得意,还谈何前途无量。”姥爷说道,虽然他心里也很震惊大外孙的书法水平居然提升这么大,已经比自己写得好了,但当着老友不能自卖自夸。
孟繁竺知道姥爷刚才的一番话其实是对子说的,忙点头“姥爷,我知道了,我会坚持苦练的。”看到孟繁竺的态度这么端正,姥爷老怀大慰“不错,孺子可教,狼毫笔归你了。”
听到狼毫笔,张立坤直起身子大笑“老贾,我说多少人求那管笔你都不答应,原来是给多多留着的。我要是有一个书法这么好的外孙,要什么给什么,哈哈。”
“别光说不练,没听多多刚才说,没有名章和引首章么,我这有方寿山石,加上你手里那块给多多把章刻了吧。”姥爷趁机帮孟繁竺敲竹杠。
“呃~”张立坤笑声一顿,如被掐了脖子的公鸡。苦笑摇头“今天出门没看黄历,遇到你这个土匪,好,你那石头给我,回头刻好了,我给你带来。”说完转头问孟繁竺“多多,引首章,你想刻什么?”
孟繁竺知道张立坤手里那块石料,虽不是珍品,但是一块货真价实的老料,现今时代可不好淘。赶紧依照文士的拱手礼,左手压右手抱拳鞠躬“多谢张爷爷赠章,您帮我刻阳文的孟想成真吧,孟是我姓氏的孟。”说着把晾干的《赤壁怀古》卷好,放在一旁,“为表谢意,我再写一幅字当做张爷爷的润刀费可好?”
看到这么个执礼甚恭的好孩子,张立坤心情舒畅,也不为那块石料心疼了“好好,那张爷爷就等你的墨宝啦。”说完和姥爷坐在一旁喝茶,等孟繁竺写字。
再次抽出一张生宣铺在字台上,孟繁竺屏除杂念,拿笔蘸墨,一首赵孟頫行楷的《短歌行》跃然纸上。
张立坤看着《短歌行》,有些爱不释手,他平生最爱楷书,这和他为人方正有关“多多这一手楷书,深得赵松雪书法精髓啊!再练些年可大成。”
姥爷怕孟繁竺骄傲,表情严肃坐在一旁喝茶,心里暗爽外孙给自己露脸。
没在姥姥家吃晚饭,4点左右离开回家,孟繁竺惦记着晚上给老爸老妈和弟弟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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