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孟繁竺的正气源源不断地探入老人身体的时候,老人睁开了眼睛,奇异地看了一眼给自己诊脉的孩子。自己的身体已经近二十年没有感受到如此温暖的感觉了。即使泡在温泉中,身外是暖的,体内依然冰冷。
半个小时,孟繁竺真的是汗流浃背了,老人的经脉淤堵现象比三姥爷严重得多得多,自己的正气也仅剩不到10点,马上就会枯竭。
这三十分钟凭着正气的超强吞噬能力,也仅仅是破开了一丝缝隙。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丝缝隙让老人感觉到胸口居然升起了一道暖意,这道暖意是自己身体产生的!
自己的身体能发热了,这让老人激动得忘了自己半身瘫痪,居然坐直了身体,用唯一能动的左手颤抖着伸过来握住了孟繁竺的手。
老人的儿子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自己父亲的病实在太严重了。当年抗美援朝,父亲的新兵连赶赴战场,年仅十八岁的父亲在战场上被美军的巨型炸弹的弹片伤到胸口,整个肋骨都碎了。军医本着尽人事,听天命的想法,东拼西凑地把他缝到了一起,没想到父亲居然活了。只是四十岁后,胸口总是发闷,血压也低得吓人,十五年前在家门口摔倒,救醒后一直半身瘫痪至今。多少大医院的专家教授都束手无策,家里本已放弃了希望。没想到少年今天短暂的医治,居然让父亲坐直了身体,这可是实在太逆天了!
孟繁竺把手离开老人的手腕,老人的经脉已经萎缩,不适宜一次性治疗太长时间,今天就先到此为止吧。
“爷爷的经脉很脆弱,需要一段时间温养,下个月我再来。”孟繁竺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说。
中年人上前拉住孟繁竺的手:“世侄辛苦了,我父亲的病能治好?”看着孟繁竺的眼神满含不安,生怕少年口中说出令自己失望的话。
“李爷爷的病应该是早年间重伤留下的后遗症。”看着猛点头的中年人,孟繁竺说出了他最想听到的话,“我有信心一年之内让李爷爷康复。”
中年男子脸涨得通红,粗重的呼吸声宛如斗牛场上的公牛。
“瞎激动个啥!我大外孙说一年能治好,就是一年。老哥,明天秋天咱老哥俩就能一起出去爬山了,你看我这腿,现在可有劲了。”三姥爷对孟繁竺的信心不是一般地大。
“我有个条件,不知道叔叔能否答应我。”孟繁竺心有忐忑地弱弱问道
“什么条件,我都能答应!”中年男子本就不知道该如何感谢孟繁竺,听到他有条件提出,自然回答得斩钉截铁。无论什么条件都行,只要能治好老爷子,自己的家族就能多获得几年的福荫。些许条件不足挂齿,相信凭自家的能力在国内办不到的事也不会太多。
“请叔叔,一定要为我保守治疗爷爷的秘密。如果爷爷身体大好后,有人问起,就说是名医所治,千万别提小侄。”孟繁竺认真地拱手拜托。
“这是为何?”中年男子不解地问,还有少年不喜出名的。
这下连三姥爷和大哥都有些奇怪了,望向孟繁竺,等待他的解释。
“我的医术源自体内莫名产生的一种类似气功的气,这种气具有温养经脉和身体的作用。但是具体是如何产生的,我也不清楚。晚辈的中医老师就百般叮嘱晚辈,不可将此术显露人前,以防不测。可是今天三姥爷把晚辈拉到这里,爷爷的病又是我能治的,所以斗胆拜托代为保密,晚辈可不想被科研机构抓去做研究。”孟繁竺虽然不能暴露正气,用谎言代替,但后面的话确实是心中所想,说得也是恳切无比。
“有我李大亮在,我看谁敢!”中年男子怒喝。李大亮本已做好孟繁竺狮子大张口的准备,没想到自己牟足了劲等到的就是这么一个轻飘飘的条件,差点没岔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