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吼声中,旁边蓝色简易房的窗户打开,一个上身穿着一件白色背心的连鬓络腮胡子的壮汉探出身来,指着捷达车大骂。
从他身后窗帘的空隙处能看到床上似乎有一袭红色的身影在不断的蠕动,极为的香艳。
随后壮汉看到疾驰过来的警车,脸色一变,迅速地关上窗户,灯也熄了,屋里再无声音。
捷达车的这一撞彻底成为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发动机哀鸣了一声,彻底熄了火。被紧跟其后的四辆警车迅速地以扇面形状围在了中心。
匪徒虽然已经被瓮中捉鳖,但悍匪凶性使得他们并没有打算束手就擒。而是加上苏醒过来的原司机,三人三杆长枪,与刑警展开了枪战。
为了防止被绑人员被误伤,刑警并没有回击,只是躲在警车后面,由副队长进行现场谈判。
但是无论副队长说什么,回答他的都是一番火力扫射。
幸亏此时已经接近了午夜,路上并没有行人。安宁庄路的这一小片以批发钢材、麻将机和台球桌的商铺为主,没有密集的住宅,所以没有造成老百姓的无辜伤亡。
有两个刑警跑到刚才的简易屋要疏散那个壮汉,结果人家死活不开门,也只好暂时由他。
刑警守在屋后,防止绑匪突围时,将这里的壮汉当做人质。
陆续还有警车不断赶来,很快这块方圆一千平米的地区就围了三层警车防线,这回捷达车里的几个绑匪就是插翅也难逃了。
“如果想要人质安全,就在半小时之内给我们弄一辆车过来,要加满油的,否则半个小时之后我们就同归于尽。”之前开散弹枪打孟繁竺的那个悍匪似乎是个头目。
此时他正躲在车里喊着要求,边喊还边把他们帮的那个人顶在车窗上,自己躲在后面,防止狙击手的袭击。
“没问题,但是我们需要多一点时间,毕竟这么晚了,这里又很偏僻,找车并不容易。”副队长极力斡旋,为特警的到来争取时间。
此次案件比较棘手,车里三个亡命徒都是非常有经验的悍匪,而且副队长相信他们有鱼死网破的打算。毕竟被抓住,以他们身上必然背着的人命官司来看也是一个死刑。
“最多一个小时,否则你们就等着收尸吧。”匪头大满地大喊,但还是做了让步。
“没问题,不过一定要保证不伤害人质,而且给你车的时候,要放了人质!”副队长讲条件。
“桀桀桀。”一阵怪笑,“你当我是三岁小屁孩儿?放人质不可能!”匪头似乎在嘲笑警方的天真。
“我们的目的就是救人质,如果你不放人质的话,我们只有强攻。”副队长威胁道。
“我可以保证,在我到达安全地方时候,肯定会放人质回去。”匪头也不想死,虽然他并不在乎别人的性命,但是自己的命只有一条,有机会的话,还是要争取一线生机的。
正在对峙扯皮的时候,孟繁竺跟着特警车队一起到了。
说来还挺巧,本来孟繁竺想给丁洪波打电话问绑匪逃窜的路线,结果占线。
正着急呢,就看到特警队的车呼啸而过,立刻大喜让司机跟上。结果跟了没有2公里,就被车队里面分出来的一辆警车给截停了。
车上的特警下来严禁大切诺基再跟随车队,孟繁竺简单地解释了过程,并以急救员的身份请求跟随前往,以防万一。
特警犹豫了一下,用对讲机请示了领导后,点头同意,孟繁竺才得以跟到现场。
此时丁洪波的电话才打过来:“多多,我代表全京城的公安人员谢谢你救了谢昭军的命。医生说他伤得很重,如果不是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