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买条船打鱼。
乞丐更加迷糊:打鱼做什么?
富翁兴奋:打鱼卖了钱可以开公司然后赚大钱!
乞丐好奇:再然后呢?
富翁得意地说:再然后就象我一样躺在沙滩上悠闲地晒太阳了!
乞丐哈哈大笑:我现在就可以躺在沙滩上晒太阳了,又何必再费那么多事!
孟繁竺摇摇头将这些思绪和感触驱散,深吸一口凌晨的空气。嗯,虽然有点不够新鲜,但还是给自己带来了些许清凉。
让司机送自己回家,然后塞给他一张不记名卡,里面有5万块钱,是孟繁竺为更换电脑和一些电器准备的,让他把大切诺基开到修理厂帮自己修一下,剩下的就算是辛苦费了。
司机自然欣然应允,但是辛苦费说什么都不要,否则宁愿不帮忙修车。
实在人呐!孟繁竺正式地跟司机认识了一下,司机叫段猛,27岁,转业之前是一个秘密部队的士兵。果然李大亮手下人才济济啊!互换了电话号码后,俩人依依惜别,毕竟共同经历了一场惊险,产生了些许战友情分。
“还有五天才会到周末,还有五天~~!”许强有气无力地趴在课桌上呻吟着。
孟繁竺认真看着新买的《孟子》,研究着四心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否跟祖先提出的四心是一回事,毕竟先祖i对玉佩倾注了一生的才气。
旁边的安雅也在安静地看书,无独有偶,李萌在她旁边嘟囔着跟许强差不多的话,看着俩人的脾气秉性没准还真能发生点什么,孟繁竺微微一笑,打算拭目以待。
今年的假期确实安排一点都不好,国庆七天长假后,就是连上八天班。
好多人都抱怨本来放假时上升的好心情,在上班第一天就下沉到了谷底,一点都不开心,只觉得连续的八天工作日简直无法渡过。
特别从现在开始直到元旦都不会再有假期了,这让许多人心里面都觉得七上八下的。
许强在孟繁竺的耳边磨磨叽叽地抱怨了一上午,除了上课外就在那跟着怨妇似的念叨还有五天之类的牢骚,如同一个绿豆蝇在耳边不停地嗡嗡嗡。
孟繁竺非常想把他的嘴巴缝起来,不过估计师傅李在文不能让,还指着自己俩人给他传承衣钵呢。
这周末就要去拜祖师爷了,这是相声界收徒一个非常正式和重要的仪式,只有拜过了祖师爷,才算真正的拜师成功。
李在文已经对之前收的弟子都已经失望透顶,一个个稍微露了点脸,上了两次电视就开始把自己当成了腕儿。
不仅以在各个官方的文艺演出中说些假大空的老段子而沾沾自喜,更是整日流连于频繁的交际应酬,在觥筹交错之中把基本功都给扔了。
十一期间有几个在京城的弟子来看望自己,随口考了考他们,发现竟然没有一个是每天坚持练功的。李在文非常的生气,要知道这几个可都是跟随自己学了至少8年的艺的儿徒。
于是重口训斥了几句,没想到这几个徒弟居然一个个找借口都离开了,这让李在文又感到一阵阵伤心和悲哀。
几个本来憨厚、善良的孩子已经被繁华迷惑了心智,照这样发展下去泯然众人是在所难免的,难道相声就真的要这样没落了么?
难道祖师爷传下来的手艺,到了自己这一辈就真的守不住了么?李在文倍感神伤!
不会!肯定不会!
还有他们两个,决不能让你俩走你们师兄的老路。
这周六,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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