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母是平妻沈氏。
因为同父异母,祁炜威自视甚高,一直对于祁炜仪兄妹三人并不十分亲近。
而祁炜仪兄妹三人因为一母同胞,又早年丧母,年幼时彼此照顾、格外亲密,各自成家又都为家族生意开始忙碌后,关系才疏远了一些。
祁雨莹盯着晓玲看了好一会,才诧异地道:“你是晓玲?你现在都长这么大了啊!”
“是的,二小姐,我是晓玲。”晓玲无语地道,论年龄,她其实就只比祁雨莹小几个月,可她这话说自己就像个小孩子一样。
凤灵浅和祁雨莹虽是表姐妹关系,但她这几年身在晋城,常年不在府中,论起来两人都有好几年没见面了,凤灵浅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儿时的记忆。
祁雨莹大她三岁,性子活泼开朗,小时候就对她很是照顾。
是以,哪怕多年未见,凤灵浅还对祁雨莹尚有几分亲切感觉,便笑着和她问好:“二表姐好。”
“小表妹,你最近和姑姑过得还好吗?吴妈呢,身体还硬朗吧?”
“多谢二表姐记挂,我们都过得挺好的。二表姐最近可过得还好,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祁雨莹笑着道:“我自然是好的,没人比我过得更好了!我昨天才回来,本来打算是今天或明天去北庄看你和姑姑的,没料想你却回府来了。”
祁雨莹前些日子收到了祁炜仪的来信,提到了凤灵浅浑身经脉被废,并和祁兰英母女两人被赶到北庄的事,是以她心里一直都惦记着两人。
昨天回来后,还听说了凤灵浅被云宇焕解除婚约的事,心里对她更是疼惜。
可让祁雨莹意外的是,凤灵浅并不像她想象中那样消沉颓丧,反而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蓬勃的活力和生机,似乎一点都没有受到这些不幸事的影响。
“二表姐你有心了。”凤灵浅感受到祁雨莹对她的真切关怀,心中不由微微一暖。
“小表妹,你回府来可是有什么事么?”
“我是来请求外公许我参加炼丹大赛的。”凤灵浅如实道,这件事很快会在祁府传开的。
祁雨莹不禁有些惊讶,她知道的凤灵浅只是一星灵药师,是没有资格参加炼丹大赛的。
祁家向来最注重各种资源的公平性,炼丹大赛的资格都是灵药师凭实力争取的,绝对不会因为凤灵浅是祁府的小姐就会特殊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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