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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九发现外祖父所说的每一条枷锁都让他觉得心情变得十分沉重,因为每一条枷锁,轩九都迈不过去。
就这样,他还怎么妄图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呢……
轩九感到很羞愧,心里一点都不好受,却又一句都辩驳不了。
“你也别跟我这个老头子扯什么情爱,宁城远这混账玩意就是浑!这种事情都干得出来,等他醒了我还得揍他!”
外祖父越说越生气,连带看着轩九也脾气上来了。
但轩九又不敢跟他顶嘴,生怕真的会把外祖父给气昏过去,好在很快外祖母便领着大夫过来了。
大夫诊断了一番说,宁城远就是有点外伤,另外是被砸昏过去的,应该是没什么大碍的,但具体情况还要等他醒来再做判断。
外祖父听了,稍稍松了口气又忍不住跟大夫说:“大夫你再看看,我这孙子心里有疾病,能治不能治的?”
轩九当时听到这句话,心口子一堵,他在这一刻,终于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当初他说宁城远断袖是疾病的时候,宁城远为什么会那么生气难过了,他此时此刻听到外祖父这样说,就莫名地一阵压抑,不由有些艰难地开口说:“祖父,那不是病……”
外祖母看他们这样,大概也知道老头儿是为了什么事才这么生气了,当然也没有真的让大夫真听了他的。
等大夫帮宁城远重新包扎好伤口后,又开了点药,外祖母这才送大夫出去了。
回来的时候,外祖父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不讲话。
外祖母冷着一张脸把捡回来的拐杖扔在他脚下,一边吩咐轩九去院子里把她还没磨完的玉米给磨了。
轩九怔了一怔,也没想到外祖母会突然要他出去磨玉米,但还是点了点头,起身的时候,忍不住看了一眼还在屋里头昏睡的宁城远,颇是担心不舍地走了出去。
等轩九出去了,外祖母才坐了下来,冷冷地开口道:“张起风我告诉你,我孙子要是脑子真给你砸坏了,你就别想进这个家门了!”
外祖父没敢跟她顶嘴,闷闷地哼了两声说:“那小子皮糙肉厚的,跟小九不一样,耐打得很。”
“耐打也不能是你这么个打法!他多大的人了,是打一顿就能听劝的吗?有什么事你不能好好跟他讲吗?”
说到这个外祖父就忍不住来气了,“那老伴儿你知道那小子都干了什么混账事吗?”
外祖母静了一瞬,平平静静地道:“跟小九的事儿?”
闻言,外祖父更是瞪了瞪眼睛,“老伴儿你知道?!你知道他们的事你不跟我说!”
那语气还是特别地无比委屈的!
外祖母瞥他一眼:“我只是猜的。”
“……你是不是也看到他们偷偷干啥了?”
“什么?”
“你是不知道小远那个混帐东西,就在海棠树的那个巷口里,跟小九两人坐在树下亲……我当时看到那一幕,差点就要给气死!”
外祖母闻言,也是微微一怔。
大概也是没想到宁城远会这么明目张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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