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将军府后,林半夏拿起背包,本来要下车的,但想起了什么,又默默退回坐榻上,等何若槿下了马车,她才跟着他身后下去。
手扶着马车小心踩着台阶下来,刚要收回手,又被何若槿握住。
何若槿这回并不是抓她手腕,而是握住了她半边手背,手指指腹按着她,有不明的温暖热意蔓延开来,林半夏触电般想把手抽回来,却听到何若槿皱起眉开口问道:“你手指怎么了?”
林半夏的几根手指都简单包扎着,不知受了什么伤。
林半夏微微一用力,把手从他手里抽了回来,低声说了一句,“没什么。”
随即也顾不得要等他了,自己先进府了。
林半夏回到房间里,尽管她自己也说不清她在躲什么。
但没过多久,门被轻轻推开了,何若槿走进来,把准备好的好几瓶罐药膏放在案几上,张了张口,颇是不自然地开口道:“这些……都是烫伤的药膏。”
闻言,林半夏眼睫毛微微颤了一下,似乎是不明白何若槿怎么知道她手指是被烫伤的,毕竟她谁也没告诉过。
何若槿顿了一顿又接着说,“我问了管家,他说你昨日下厨被烫伤了……”
林半夏慢慢垂下眼脸,颔首:“谢谢夫君。”
何若槿等了好一会,见她还是无动于衷,最终还是开了口:“要我帮你抹药吗?”
林半夏哪敢勉强他,摇了摇头说:“我自己来就好。”
见状,何若槿也没再做坚持,“嗯”了一声说,“那我先去书阁了。”
林半夏轻轻颔了首。
等何若槿走了,林半夏才把他给的几瓶药膏拿起来,一瓶一罐认认真真看了看,拿了一瓶,把剩下的几瓶药小心翼翼收进格子里了。
这一晚,林半夏沐浴好了之后,没有再像上次那样特意铺好床等何若槿回来与她同寝,她没再自找苦吃,把原先藏进衣柜里的另一床被子又抱了出来,铺好了床,给何若槿留了足够的床位,尽管不知道他会不会回来睡,她卷着自己的那床被褥,贴着墙侧身躺下了。
何若槿其实没在书阁待多久便回房了,他想着上回林半夏为了等他回房,一个人坐在床边巴巴等他等了很久,加上他昨日已经让她等了整整一日,何若槿到底是不忍心让人再等,因此很快回去了。
但他没想到的是,回到房里时,林半夏已经在床榻躺下了,偌大一张床,她却只占了最里边的一点地方,卷着床,背对着他,只露出来个脑袋,而另一边,给他腾了很大的位置,还背了新的床被给他。
明明上次林半夏还说没有新的床被了。
何若槿站在床边好一会,最终什么也没说,侧身过去,一声不作地解下衣衫,大概是怕吵到人儿,躺下来的时候,特意放轻了动作。
他躺在床榻上,缓缓地侧头过去,垂目沉默地看着林半夏枕在睡枕上的后脑勺,等了好半晌,没忍住轻声唤了一声,“林半夏。”
林半夏仍旧背对着他,没有动过。
何若槿没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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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半夏有所回应,最终也没再出声,只得缓缓闭上了双目。
翌日,很难得的是,两个人几乎是同时醒过来的——
当时林半夏还规规矩矩地睡着,突然就感觉有很沉的东西落在了她的腰上,林半夏又是浅眠的人,不一会儿就蹙着眉迷迷糊糊睁开了睡眼,然后朦朦胧胧地看到何若槿的脸离她很近,他们几乎睡在同一张睡枕上,何若槿还把手臂搭在她的腰侧上。
林半夏脸颊一热,蹙紧了眉伸手把他的手搬开,与此同时,何若槿也睁开了眼睛醒过来。
林半夏从床榻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