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道:“多谢陛下,多谢常侍监……”
“起来吧起来吧,看看你慌张成什么样子,咱家是捧你生意来了,不知道的还认为咱家是来吃人的,你领着咱俩进去书肆里面看看去……”
“是,”孔宣站起来了身子,便是领着常侍监进了书肆内部。
刚要跨进门,常侍监扫了扫周围吩咐道:“几个宫人跟咱家进去就好,剩下的留在屋子外看着东西,不许其他人进来。”
“喏。”其他宫人应道。
进了书肆,常侍监扫了扫,对孔宣说道:“陛下让咱家紧着买,只知道该买什么东西,至于价钱一概不知,孔宣,你就带咱家好好看看书肆,也说道说道一下。”
“好,常侍监近书架一看。”孔宣道。
常侍监走近了一方书架,左看看右看看,好奇问道:“孔宣,别家的书肆都是竹简,怎么,咱家瞧着你的书肆怎么没有一封书简,这也是书肆?”
孔宣上前解释道:“常侍监有所不知,我们书肆的书不是竹简制成的,是用纸的!”
“纸?”常侍监并不像高锦,见过了纸,为这个名词,有点疑惑。
孔宣便是亲自拿来了一张白纸,交给了常侍监道:“常侍监请看,这就是纸。”
常侍监接过纸,顿时一笑道:“原来这就是纸啊,陛下让咱家看着桌案上的买,一事也没敢看仔细,还以为这东西是丝帛呢!”
听着常侍监的这声自嘲,孔宣哪里敢放肆一笑,当下便是借着解释纸来压住笑意:“常侍监,这纸乃如同丝帛,造价却是极为低廉,宛城书肆将每张纸的尺寸定为长九寸,宽五寸。”
“九五之数……倒也算吉利,”常侍监点了点头,随即又是问道:“价值几何?”
“一斗米三百张。”孔宣答道。
“居然这般便宜?”常侍监惊诧,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随即便是转回了头看向孔宣:“孔宣,咱家这是为宫里办事,你也不必尽孝心,该是什么价钱就是什么价钱!”
闻言,孔宣一愣,没有想到这已经是成本价十倍卖出去的,还会有人觉得便宜?!
不过想了想,这纸的确是要便宜啊,五张纸便是一封竹简的面,但一封竹简却是售价数斗米,同等的丝帛更是贵的离谱,直接用石来做单位售出去。
“常侍监,这纸就是这般价格,卖给宫里如此,卖给普通百姓也是如此,纸的造价的确是低廉,比竹简和丝帛便宜多了!”孔宣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当真?”
“千真万确,孔宣绝不敢欺骗常侍监!”
闻言,常侍监也是笑道:“咱家真是没有想到,孔宣你出了宫居然捣鼓出来这样的玩意,不过,这东西的确是低廉,未必不能取代竹简和帛书!”
转瞬,常侍监算了算道:“一斗米三百张……这价目甚是低廉,孔宣你给咱家记下,这纸给我拿一百石粮食的!”
“一百石?!”孔宣惊骇,早知道这一斗米三百张,便是一石米三千张,一百石的粮食……孔宣算了算,那可是三十万张。
山竹邑的造纸坊库里的存纸便是这个数吧!
一想到那堆的和小山丘的纸有了着落,孔宣也是立刻对常侍监谢道:“多谢常侍监捧场!”
常侍监摆了摆手道:“不用,也是你的纸卖的价钱低!”
随即常侍监看了看其他的书架,道:“咱家看那边的是【聿】吧?!”
孔宣走过去,将书架上的毛笔取出来,道:“常侍监,这东西与聿相似,不过我们称呼他为毛笔。”
“毛笔?”常侍监念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