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附议……”
“臣等附议……”
见着朝堂上一位位的大夫、客卿站了出来,武帝也是心忧不已,这段时间,南阳军上将军鞠信、方城军上将军皇甫嵩皆是送报回来,北疆晋韩氏调动军马频繁,似乎有南侵武国之意,这个档口如何敢调动防备北境的边军。
但是匪患却又是迫在眉睫了,武帝顿时皱起眉头,看着自己的二儿子,带着斥问的语气道:“老二,城防营那边为何现在还没有拿下小长安聚,朕将王城卫军交到你的手中,现在就是这般的实力么?连一个小小的小长安聚都拿不下来!”
公子信不得不硬着头皮说道:“匪徒势众,盘踞小长安聚,城防军守住南筮聚已是不易……”
武帝闻言直接打断他:“够了够了!都是借口!老二,你真是令朕失望了!”
已经是心急忧焚之时,那位长公子也不想武帝平息下来半刻,对公子信直接落井下石道:“父皇,据儿臣所知,当初这城防营乃是王城卫军的精锐,如今这般不堪,见到这样的一群匪民都不敢出击,全是老二将城防营的名额卖给了一些老氏族!”
闻言,武帝瞪了长公子一眼,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是不分场合的争权夺利,对于公子信也是没有好气,大儿子所说的,他又怎么不知道呢,往常的时候,乃是武国并没有遇见什么事,故此才这般对老二的行径视而不见,但是如今正值匪患猖獗之时,这样的弊端才显现了出来。
眼下,武帝也是有了决断,王城卫军的城防营已经是调了出去,剩下的巡防营又是宛城的最后保卫力量,所以只能是调动羽林军了。
但是羽林军?顾名思义乃是武国皇室林氏之羽翼,这样的一支兵马调动意义非凡,便是将这场匪患提高到了与当年晋韩之难相等的层次,这便是向着国人告示武国外有敌患,内有匪患,这样一来,对于武国的安定并非是一件好事,调羽林军平叛,真的是最后不得不动的手段了。
武帝装作没有在意长公子林玧仁这不分场合的告状,而是看向朝堂上的诸位臣属,开口询问道:“诸位爱卿,可有什么平患良策?”
……
无人应答。
不过还是有人站了出来道:“启禀陛下,小长安聚都尉葛豹乃是举事匪首一员,恐难以招安!”
武帝心中郁结,问的是平患良策,这人回答的却是大大增加了武国朝堂的压抑气氛。
左相沈案乃是武国三位国相之中唯一的老氏族出身,站出来对武帝说道:“臣,愿领沈氏族人前往小长安聚平叛!”
堂堂的武国左相,居然会如此说道,武帝知他是报国之心,却是万万不能答应此时,故此才摆了摆手道:“卿乃武国左相,岂可轻言去前线打仗,朕不舍,也不能应允了卿……”
沈案闻言,甚是感动,不过武帝否了他的请求,沈案也就是退下了。
国相百里槐上前建议道:“陛下,臣请羽林军接管宛城防务,调派巡防营前往南筮聚与城防营会合,出击小长安聚平息匪患!”
武帝闻言,这倒是一个办法,既不用羽林军亲自出手降低了这场匪患的影响,也可增派南筮聚的援军,虽然有一些自欺欺人的意思,不过这也算是权宜之计了。
朝堂暂且不知道他们认为迫在眉睫的小长安聚已经让林玧琰在收复棘阳府之后,便是在二十四日收复了,淯阳令黢德写好的淯阳棘阳边境一战的捷报、棘阳令滓垸写好的棘阳野战以及棘阳府收复的捷报,甚至是项鹰亲自写下的小长安聚已收复捷报也是在这宛城南部屏障从匪军手里收复后,先后迅速报向了宛城,如今正是在宛城内向着宣政殿快马加鞭地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