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房德已赶来校武场,林玧琰便是携荆翊、纪武、淳于启、项鹰、邾暨等人出校武场,迎这房德。
当项鹰听到来将正是房德的时候,感叹道:“早知道殿下要募来一名良将,孰知居然会是房德将军!”
听见项鹰这声感慨,林玧琰也是边走边道:“我倒是忘记了,项鹰将军也是南阳边军出身。”
“嗯……”项鹰点了点头,随即对林玧琰道:“殿下,这房德将军乃是一名不可多得的良将啊,弓马娴熟,善使长柄刀,且为南阳军的练兵将领。”
“如何说来,那莒老头……咳……老将军还没诳骗我。”林玧琰如是道。
项鹰明显是对这位房德将军多有推崇,对林玧琰说起来了房德的英雄事迹:“殿下,这房将军可百步碎壶,且军中多称他为【白马将】,殿下可知为何?”
“骑白马的将军?!”林玧琰随口回道。
听见林玧琰这个回答,项鹰也是笑笑,随即道:“殿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房德将军的确是骑白马的,但他的这匹坐骑说来也有一个陈年趣事。”
“曾经,房德将军随大军出武关,击破陇地戎人的一个部落,得到数百匹骏马,同行将军们都争抢膘肥身健的马匹,只有房德将军选了一匹体形瘦小样子丑陋的幼年白马,其他的将军都嘲笑他。后来房德将军随大军出武关大战戎狄部落的时候,这匹幼年白马已经是长大了,脚程迅疾,行动迅速,其他马都赶不上他的速度。大伙这才佩服房德将军的慧眼识马,故此称旁将军为【白马将】。”
“哦?还有这等事?!”林玧琰也是被项鹰所说之事吸引了注意力。
顷刻,便是听到了不远处地平线所传过来的马蹄声,林玧琰视线看过去,果然有十数道骑马身影赶过来,最先者胯下的确是一匹白马。
看来此人正是白马将房德了!
不多时,那十几人便是由远及近,见校武场外已有人等候,那领先的白马将开口喝道:“某乃房德,敢问尔等何人?且公子琰殿下何在!”
项鹰上前高声回道:“房德将军,某乃上林苑武阳军千人将项鹰,皇六子公子琰便是在某身边!”
闻言,那房德勒住马绳,一个跃身下马便是稳稳地落到了地上,身后的骑士皆是如此,一行人停稳马匹,便是走到了林玧琰的面前。
林玧琰细细打量房德,这房德一身麻衣便服,但是眉宇之间给林玧琰的感觉却是和莒劢相似,应是杀气无疑,看来这位白马将的确是一位久经沙场的将军!
房德对林玧琰行抱拳礼道:“某房德,拜见公子琰,受莒老将军之命,以供殿下驱使三年!”
闻言,林玧琰也是脸色一滞,房德这话不卑不亢,意思却是十分明显了。
反正林玧琰是听出来了“某只是答应了莒老将军来供殿下驱使三年,三年一过,某的去向便是不由殿下过问了。”
甚至更轻蔑的意思林玧琰也是能够听出来的,房德来上林苑,完全是莒老头的人情,至于皇六子公子琰这个身份,在房德面前算不得什么。
本来林玧琰也是心中愤愤不平,不过转念一想,三年后,怕是我让你走你也舍不得走了!
索性林玧琰也是装作没有听出来其他意思,笑着对房德道:“早就听闻将军【白马将】的名号,今日一见,果然是不同凡响!”
房德摇摇头,面色平静地回道:“殿下谬赞了……”
看这房德一脸公事公办的脸色,林玧琰虽然是脸上装作笑容,心中早已经是缺了泛泛心思,便是对项鹰说道:“如今淯阳秋收完毕,可将剩下的四千隶民调回上林苑,先紧着把尚书府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