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何人为君,邓国永不可复”的言语,原本还是一丝凄凄然之意,但是如今,算是彻底死了这条心了,甚至是发出了“若邓不亡于荆必亡于秦”的哀叹。
另一驾马车上,苟午涉和商泽亦是看着周围的新秦宫景象,苟午涉道:“某亦是难以相信此处乃是公子琰仅仅用了区区数千人半年时间建造的!”
商泽亦是如此,他本就是来自中原,游学各地,接触的鬼怪思想比较多,当下又是产生了“莫不是鬼神相助”的怀疑。
长公子那边,看着周围的房屋,嬴平亦是对林玧仁道:“殿下,这几日家弟嬴复到达了宛城,某已经是吩咐他从公子琰那里拿过来了一处不错的宅子,已经是建成了一半,待会儿闲暇时候,不妨去看看。”
林玧仁点了点头,有些木讷的看着嬴平说道:“往常众人说的我还不信,现在真真切切看到了,才是觉得惊讶,数千人,半年时间,兄长,你游历三晋之地,可有此听闻?”
嬴平乃是袭承了其父鲁阳君的心机,又是在晋国作为质子那么多年,心性早已经是做到了宠辱不惊,新秦宫建造这般已经是出乎了其意料,但是嬴平的城府,却是容纳了此事,做到喜怒不形于色,若是按照正常的宗法继承,这位上代秦君嫡长子的嫡长子,亦是有着绝大可能成为大秦的君主。
只见嬴复摇了摇头:“闻所未闻,只听闻魏侯定都大梁那是承袭了三代梁人的努力,齐国的临淄更是自太公望起数百年的积累了,此新秦宫比起大梁和临淄,还是稍有不如,但是这般速度,倒是着实出乎了意料!”
林玧仁闻言,居然是懊恼的点了点头:“这番老六做的定然是讨得了君父的欢喜,兄长告诫我的【假储君】一计关键在于简在帝心,但是现在,恐怕简在帝心的不是我了啊!”
嬴平没有言语,这段时间留意之下自然是知晓了一些事,比如那位曾经暗地里协助长公子的“灰雀势力”,就是在前几日,那位雀首却是接见了嬴平,这位面色苍白,在大秦名声不显却是掌握着大秦地下义栈势力的“雀首”却是告知了嬴平这样一句话:“能够继承大秦大统的,可不仅仅是出身以及年龄决定的……”
无独有偶,嬴平的父亲鲁阳君亦是对嬴平这般说道:“为父支持长公子仁,乃是为了大义所在,亦是为了偿还一份欠下宗府的人情,但凭心而论,长公子非大位人选,君上的属意恐怕是另有人选了,只怕平儿你做的乃是无用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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