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之外,将其余的铸造坊先后交给六子,孤想看看其究竟能够闹到哪一步?”
“喏!”韩悝躬身应道:“此事臣当和箔氏上大夫知会一声。”
说起来箔氏,秦公也是想起来了那位已经是年迈的多日不上朝的箔氏上大夫,亦是说道:“箔氏乃是大秦的功臣,箔老大夫也是兢兢业业多年,不妨给予一位上大夫世袭于其子。”
韩悝点了点头道:“恐怕如今这位箔氏老大夫也是头疼不已,其本是属意其长子箔铛,但是当初被老大夫正室逐离家门的庶子箔锡却是早早地随着上林苑的铸造坊起手了,一步步随着公子琰成长为江夏的工事长吏,如今箔老大夫也是十分为难。”
秦公闻言,也是想了想说道:“此乃箔氏家事,老大夫如今赋闲在家,倒该是让其烦烦心了……”
韩悝点了点头,说道:“至于公子琰建议在成皋修建关卡,设置关税一事,理当是与姬周王畿通禀一声,成皋一事也是事关重大,如公子琰所说,一旦是成皋设成关税,对于宛城来说也是极大的助力。”
“嗯嗯,此事的确是要尽快解决,成皋如今被大秦从姬周王畿手中置换过来了,乃是大秦拱卫本土的壁垒,又值韩国侵占郑地,成皋乃是大秦的重中之重。”
“喏!”
秦公亦是说道:“近来韩国攻占了郑地,许多郑地的士卿流亡秦国境内,这些郑地士子虽然或许能够成为大秦的官吏,但仍是有风声挑动秦人征伐韩国,孤在想,这些风声少不得那些郑地士子的鼓动挑拨,近来务必是要监控这些士子,防止其滋生叛乱。”
韩悝点了点头,却是说道:“公子琰倒是招揽了不少郑地的贤才,先前赶赴魏国此事比较着急,臣估摸着此番公子琰回来,就是要着手此事了,那南阳书院的山长谷梁丘、郑国大儒公孙俶似乎是有意组建南阳学宫,据传乃是公子琰的意思……”
“哦?是么……”
秦公也是略微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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