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能过来,无非就是让某大秦再重演一次中阳山关塞前大破齐军的旧例罢了,焉能有惧!”
韩晁闻言,又是出言道:“国家大事,岂能够是因为区区儿女情长的联姻所决定的,某可是听闻魏国的逄涓已经是领兵助援在韩国北境边界了!”
似乎是听闻了逄涓的这个名字,那一边一直旁观的孙伯灵也是面色抖了抖,随即一针见血道:“韩使的意思是说,某大秦如今的六十万兵马决策不了与韩国这场如小儿博弈的国战,已经是在岸门灰飞烟灭十万兵马的韩国是能决策么?”
“孙先生所言极是!”嬴诚见状,亦是转头看向那韩晁神色笑道:“既然韩使有如此本事,请恕我便是不接待韩使了,还请韩使为我大秦请来齐魏的将士,我倒是有意比试一下魏国的武卒与齐国的技击之士,看看与我大秦将士究竟是孰优孰劣!”
言罢,嬴诚喝道:“来人呐,送出韩使!”
见状,韩晁惊骇,断然是没有预料到这秦国的公子诚态度居然是这般强硬,当即大声道:“且慢!”
嬴诚闻言,挥了挥手,让已经是入帐的两名大秦甲士暂且停下。
韩晁这才是俯首对嬴诚言道:“还请公子诚明言相告,需要韩国如何做,秦国方才是能够罢兵归返!”
嬴诚重新坐下,看着韩晁盯着好一会儿,似乎方才是权衡完毕言道:“除必要的割地赔款以及太子苍为质外,韩王以及韩国公室的宗老须尽数入我大秦宛城……请罪!”
“此事断无可能!”韩晁一口回绝道,若是韩国真的是如此做了,恐怕即便是韩国能够无恙,列国之中必定是耻笑韩国,而且韩王必定也是不可能答应此事的。
“有没有可能,韩使不过是韩庭的一介臣卿,恐怕无权决策的……”嬴诚的态度自始至终的强硬:“一直到我大秦的铁骑打到新郑的城下,韩王君臣还是有时间考虑清楚的,不过时间越久,大秦能不能够再接受目前这些底线,就尚未可知了。”
多说无益,嬴诚言罢,便是让人将这韩晁赶到了秦军阵前。
数十万人开动的声势亦是让韩晁措手不及,看着一柄柄锋利的秦卒兵戈,且是朝着自己杀来。
韩晁知晓他们的动向,乃是数十里开外的城邑马陵,但若是赶上了自己,韩晁亦是不能够说服自己相信秦卒不会顺手杀了自己的。
见到秦公子嬴诚心意已决,再进入秦营之中也是无用,韩晁一跺脚,只好是朝着新郑的方向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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