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腌好的都柿,在园子里放好。转身回到屋里,去解决剩下的一小盘。
倒出来一小盘儿,留着我空嘴吃。剩下的全部倒到了锅里,捣碎、加糖,灶坑里填上细些的树枝子。用文火慢慢的烘熬着,等它变粘稠,果酱就好了。
这样没有水分的果酱,再加上一点盐,放在阴凉处能储存好几个月,放起来留着冬天吃。
做完的果酱晾凉装了两罐头瓶,要说现在这罐头瓶特别不好找。这两个还是柱子跟我结婚时,从部队带回来的。两瓶罐头吃完之后,剩下来的空瓶。一直留着想用它装点什么东西,现在算是用上它了。
用了一下午时间,才把采回来的都柿,全部收拾完。吃完晚饭,躺在炕上时还想着。后天就要割小麦了,到时候得找人去买点肉回来。这么多人来帮忙,做饭时怎么着也得带点荤腥,才算那么回事儿。
可能是今天上山了的缘故,刚躺下没多久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夜晚睡的挺香,早晨起来就痛苦无比,浑身酸痛、尤其是屁股和两条腿。
想了想就明白,这应该是昨天走多了的缘故。长时间不劳作、不运动的人,领不丁地来了一次长途跋涉,后果就是,身上的肌肉都造反了。
在炕上抻呦了半天才爬起来,在地下活动、活动,走两圈儿感觉好多了,只要不弯腰屁股和腿就不会那么疼。
就连早晨的饭我都是站在地下吃的,屁股实在太疼了,坐在那儿就跟受刑似的。
吃饭时,婆婆一直在用眼睛看着我,好像在奇怪我为什么要站着吃饭。
两天的时间,转眼就过。
从早晨起来就开始忙乎着。
昨天就找好了人,今天中午时,肉就会帮着买回来。
别人是忙着磨镰刀,好去割小麦。
我是忙着蒸馒头,一早晨就蒸了两锅,两盒面馒头,这样中午只需要炒菜,炖菜,饭就好做了。
收拾完了,就把孩子送到了郭婶儿家让她帮我看着。在让三不五时的去我家院子里,帮我看看我婆婆。
拜托完了就拎着一壶水,往场院走去,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今天大伯家和郭婶儿家也算是全员出动了。
大伯家是全家都去了,就连爷爷也拎着个椅子,带着大黄去场院看着麦子了。
上次回娘家没有看到大黄,是因为大黄狗去处对象了。爷爷说等它下了小狗崽,到时候给我两个看家。
郭婶儿子家,就三嫂子和郭婶儿没去,被我留下来,看孩子,择菜。
在地里,此时已经是一片繁忙的景象。虽忙却不乱,每个人都分工明确。
大伯家两个哥哥和郭家三个哥哥,他们五个年轻人负责收割小麦。
大娘和两位郭家嫂子负责捆麦子,就是把他们割下来的麦子捆起来。等到装车时在帮着装车。
大伯和郭大叔就负责赶着从大队借回来的马车,装满车往家里的场院运送。
他们起来个大早就出发了,等我到场院时已经拉回来一车了,爷爷说第二车应该也快回来了。
刚跟爷爷说了没有几句话。就看见大伯赶着马车回来了,马车上罗起有两米高的麦子,郭叔坐在上面压车。
那时的马车,可比现在的机动车窄小很多,想要多拉运一些东西就要罗的高一些。我也很佩服那些庄稼把式,他们能把黄豆和小麦罗到两三米高,而且还整整齐齐方方正正。
拉到场院的麦子,也不是随便那么一扔就完事的。
要把麦穗儿朝外,麦秆朝里,整整齐齐的罗成一个两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