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这一场酒宴推杯换盏的一直吃到下午一点才散去。
喝的有些微醺的周大伯和周全,安排了几辆马车把娘家且送走。
喜宴撤下盘子、碗全部洗算完,又从新热饭炒菜,来帮忙的才坐在桌子上吃了起来。
新郎官周全,又端着酒杯走过来跟掌勺儿的大师傅,还有来帮忙切菜的婶娘们,帮着端盘子的兄弟们每人喝了一杯。
等院子里东西都送回去了,安静了,天也黑了。
要到新房里去闹洞房的一帮小伙子,也说说笑笑的结伴而来。
这时的闹洞房不会太多花样,也没有后世闹得那样过分。只是聚在一起说几句笑话,逗逗新娘子,在让新娘子唱两首红歌儿。
掀去了红头纱的新娘子,长着一张鹅蛋脸,浓眉大眼不能说是多漂亮,却也是一个很有英气的长相。
一听这些来闹洞房的,让她唱红歌儿。
冯翠兰,虽然也羞红了脸却还是大方的唱了两首,《在北京的金山上》和《九九艳阳天》。
闹洞房的一看新娘子大方的给唱了两首,也没继续在闹,跟周全说了几句以后有空了,让他带着媳妇儿上他家们窜门子的话就都走。
屋里有人时还不觉着,等人都走了安静下来,两个新人一个炕头、一个炕梢的坐着,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摆。
周大伯娘,在炕上窗边儿往外趴着。
周大伯就说她:“你看什么呢!”
周大伯娘白了他一眼:“这人都走半天了,他们咋还亮着灯呢,不吹灯睡觉干嘛呢。”
周大伯“哼”了一声说:“别管小两口的事儿,你可别做那惹人烦的老婆婆啊。”
周大伯娘“嘿”了一声,照周大伯的胳膊上掐了一下,说:“我什么时候要做那个讨人厌的老婆婆了,我这不寻思着想早点抱孙子吗!”
周大伯挨了一下掐,之后就再没吱声,周大伯娘等了一会儿看没人理她,也觉着没意思就躺着就睡觉了。
昏黄的煤油灯只能照亮那一点点的地方,坐在炕梢的新郎官儿周全,也看不清新娘子脸上是什么表情。
就试探地问了一句:“咳、嗯……那个,我、我们、我们睡觉吧!”
新娘子小声的嗯了一声。
洗了脸上炕把被子铺上之后,冯翠兰就坐在那儿扯着衣角没动。
周全想了想,就把煤油灯吹灭了,
过了一小会儿,炕上才传来嘻嘻索索脱衣服的声音。
周全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就着外面朦朦胧胧的月光,能看到一个黑影在那儿脱着身上的衣服,虽然看不太清,却能看见那胸前的起伏,越看感觉身上越热,周全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这时候冯翠兰已经脱完了,穿着线衣线裤快速的钻进了自己的被窝里,背对着周全的方向躺在那儿不动了。
周全一看人家都脱完了,自己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三下五除二的把身上衣服全脱了,就留下一条大裤衩,上炕就钻进了另一个被窝里。
两个人之间离了一米的距离,却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随着时间的跳动气氛越来越暧昧,就连呼吸的空气好像都带了一点点的粉红色。
在那儿躺了半天,周全尝试性的翻了一下身面对着冯翠兰。
冯翠兰一听见他翻身,就紧张的回身一抖。
等了一会儿周全,又往冯翠兰的方向凑过去一些。
冯翠兰紧张的双手攥紧了被角,听着他一点一点的凑了过来,直到脖子上都能感觉到他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