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都没抬,这样的女人,他不愿碰,一是其身分卑微,二是怕染病,三是乡下真没甚么美人,四则是现在没心情。
“大人,您抬头看看。”女人发出像喘息声,自己抚摸下体,并伸出舌头。
兰德尔被的吵的看了一眼,“身材太马虎了。”
听到这话,女人像一只战败的公鸡,不情愿地低头退去,城堡好多时日没有客人了,听说来了一位年轻大贵族,她刚才让管家占了好大的便宜,才要到这个名额,
把嘴巴里面的浓稠物清理后,就马上赶来,但一眼的审核,就让她飞上枝头的美梦破碎,不过她心态极为正面,马上转到了另外一间房,一名稍有身分,年纪不大的男人房前。
“叩叩。”
她敲开门后,“大人,听说您是医生?我这里长了个硬块,劳烦帮我治疗一下。”
“嗯……这叫硬乳症,我帮你吸软就没事了。”
刚刚那女人没把门阖好,加上她极会发声,声浪透入兰德尔房内,把兰德尔吵的心烦,兰德尔拿着一盏油灯走出门外,才发现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是城堡最好的夜间运动跟娱乐,没事之人,全都缠在一起,讨论着神学跟交际学等各式学问。
“操……呜……”
有一道声音,特别难听。兰德尔随声而去,很快就找到普乙安,他正跟一个胖女仆厮混,在一间杂物房里,使用后入式摩擦。
普乙安像个猛兽,女仆则像头巨猪,两人动作很大,身上汗珠不断,地板被踩的嘎嘎作响,整个房间都有股异味。
“完事后,把身上带的王国行政地图拿到我房里。”兰德尔说完便走,把门重重关上。
这突然的一响,把正在最后关头的普乙安给吓软,兵器欲振乏力,最后他用上拉法的药,才重振雄风,把所有力气发泄干净后,接近软脚,胖女仆也像条死鱼一样,一动不动,露出春风般笑容。
普乙安到了兰德尔房内时,城堡报时的钟声响起,距离刚才说话,已过两个小时。
“看不出,你挺厉害的,我等的花儿都谢了。”兰德尔正在写信。
“给。”普乙安没有接话,也拿了张椅子坐下。
“少主,您要地图干甚么?”普乙安道。
“这块怎么破掉了?”兰德尔指着地图上嘉雅郡西边的缺口。
“我看看……那是比鲁男爵的领地,以前我经过一次,他是诺曼大公的女婿。”普乙安已有四十,跟随侯爵波尼去过很多地方,他最大的梦想,就是有一座城堡,所以每到一个新地方,他对当地的领主家世,都很感兴趣,甚至背下。
兰德尔突然联想到什么,又看了一下地图。
不只埃布尔明地领地,整个普列公爵的领地,都已经被王领包住了,缺口的平原地区刚好靠近塞纳-马恩省河畔支流,货物可以用船销往北方的不列颠地区,但却被诺曼大公拿走了,而光看地图,诺曼大公的领地,跟这块飞地,又相差太远。
“那个野心家拿这地方,是想干甚么?”兰德尔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又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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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雨势停缓,隔日早上,却又大作,使兰德尔在城堡又多逗留一日,告别时,兰德尔拿了一封信给埃布尔明,这是阿道夫家族在王都的产业,能够借支一些钱,帮他暂时应付一下。
“我们相逢在陌生时,分手在熟悉后,望此友谊长存,我的朋友。”
跟埃布尔明行了拥抱告别后,兰德尔继续前行,连日的滂沱大雨,使得路面难以前行,行走速度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