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论了一下严肃但不明所以的话题之后, 萧悦又继续将话题转回了书画上。
他就像是一个普通的文艺工作者, 只对自己热衷的艺术感兴趣，对其他事敏锐性都不高似的。
不过以萧悦的年纪和他在艺术方面取得的成就来看, 他的精力没有放在其他方面, 也是理所当然的。而且他还有乐正元护着，也不需要为其他俗事担忧。仲谋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
但他不知道的是，萧悦这时候正在一心二用。
萧悦：系统啊, 打个商量, 能不能帮我监视一下仲谋的联络号？
系统：系统只能正当防卫，无法主动侵犯别人隐私。
萧悦：但是你看啊，这个人明显不对劲啊，排除隐患也是正当防卫吧？
系统：对方并未表现出恶意, 无法主动侵犯别人隐私。
萧悦一边和仲谋扯些有的没有的艺术, 一边继续跟系统纠缠。
仲谋之前的话，把他冷汗都吓出来了。
当仲谋说出零号机的事的时候，萧悦差点条件反射否认三连。但他很快反应过来，仲谋虽然说的是“听说”，但用肯定的语气，并不是询问他。
也就是说, 仲谋已经肯定了这件事。
他装作不在乎的回答后, 果然, 仲谋的确有确切的消息来源。
如果萧悦这时候是猫咪形态, 他肯定已经弓起身子炸毛撇耳朵了。
上面开会讨论？连国外都知道了？开什么玩笑！吴总理专门跟他说了, 现在知道的只有他和何主席的亲信, 这件事还未公开给别人知道。
吴总理当时考虑，一是这件事事关重大，被别人知道了，恐怕对萧悦不利；二是不想给萧悦太大压力，假如萧悦没有找到零号机的位置，这件事只有几人知晓，萧悦不会受到舆论压力干扰。
现在仲谋说的好像这是一件已经在某些人群中公开的事似的，能不让萧悦炸毛吗？
萧悦直觉，仲谋绝对有问题。
虽然仲夏是萧悦好友，虽然仲家一直表现出来的是爱国华裔的样子，他们准备捐出的字画也能表明其态度，让萧悦对其很有好感。但说萧悦过于疑神疑鬼也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成，经历了一次恐袭之后，萧悦觉得再小心也不为过。
可是他又不能让人把仲谋抓起来审问，最简洁有效的方法，果然还是让系统出手吧？
但系统还是一如既往的油盐不进，记得萧悦满头大汗。
幸亏现在是晚上，而且这里也是热带的小岛，仲谋并没有注意到萧悦头上的细汗。
萧悦努力想着乐正元之前和系统交涉成功的例子，不断调整话术。
萧悦：那这样吧，你先监控他的信息往来，如果他对我没威胁，你就别告诉我他的消息。如果他对我有威胁，你再告诉我。只要我不知道，就不算侵犯别人的隐私吧？你不是没有智能吗？你搜集消息不算侵犯隐私对吧？
系统：逻辑运行中。符合权限，可以监控。
萧悦差点高兴的跳起来。
他还是第一次和系统“交锋”中获胜，真是太不容易，泪流满面。
“你怎么这么开心？”仲谋感觉到了萧悦情绪的突然高涨。
萧悦笑眯眯道：“好久没有和人聊的这么开心了。元哥是俗人，都不和我聊这些。”
仲谋笑道：“至于吗？能和你聊的人也不少吧？我记得文博和书画界许多大牛都是你的忘年交。”
萧悦胡扯道：“那也就是别人抬举我。我毕竟年纪小资历浅，哪能和他们畅谈呢？咱们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