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擦摩擦,这样做的用意,其实是给自己的大长腿上抹一些刺毛,刺毛一旦进入到猎人敏感的部位,猎人就会觉得痒疼难忍。
很显然,林晓光这些日子,都是处于于这种痒疼难忍的状态。
夜渐渐深了,经过几轮儿狂风骤雨的摧残和轰炸,林晓光只觉自己头脑一阵眩晕,后背沉重,最终,又一次倒在了她的身上。..
过了不知多久,等宁静去浴室里洗了澡,收拾停当出来,见林晓光还四脚八叉地躺在床上,便走到门边伸手开门,却忽然胆怯,扭头跟林晓光说:“你来开门吧,我总觉得外面会有人。”
林晓光打着哈欠,爬起来,过去亲了她一口,抱着她的腰,说:“敢情你平时凶巴巴的样子都是装出的啊,你说你到底怕什么?刘涛又不是我女朋友,你也不是有夫之妇,咱俩在一块没碍着人家什么事啊!”
宁静一言不发地推着他,见林晓光光着个屁股就去开门,惊声叫:“哎,你的身上。”要提醒他没穿衣服,话还没说出来,林晓光已经拉开了房门,看外面一片漆黑,连个鬼影子也没有。
为了安全起见,本就昏昏欲睡的林晓光,楞是待到凌晨三点,才疲倦不堪地离开宁静的房间。
林晓光走后,宁静睡意全无,对着空荡荡的房间想了半天,心里也空荡荡的有些茫然,又有些后悔,她想和林晓光了结这种关系,却又舍不得那个年轻精瘦的男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和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