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吃着肉,瞧着和妈妈一样女人打扮的梅尕问:“阿叔,你怎么穿上女人的衣服?”
梅尕微笑着沉思片刻,回答说:“因为我是给人看病的萨满,萨满也可是男人人,也可以是女人。”
“为什么?”
“萨满是要给男人看病,也要给女人看病的呀!”
“我明白了!”他想想说,“喔、阿叔,我告诉你个好消息,你可不能给别人说,我阿妈要打我的。”
“说吧!你给我说的话,我不告诉别人!”
“你要记住,不能告诉别人!”
梅尕举手说:“我发誓!”
巴特尔悄悄对她说:“我阿妈有小宝宝了!”
梅尕激动地:“你再说一遍。”
“我、阿妈有小宝宝了!”
“你怎么知道?”她问。
“晚上睡觉,阿妈告诉阿爸的。阿爸说,他以后不打阿
妈了!”
“这可是好事情!”梅尕想,这多天来,看着带来的粮食只够两天吃的了,再说还有三匹马也要吃草料,苏大哥不管不问,照样和於乙峇老人在外面查看地形情况。
她怀疑,自己是不是意气用事来错了……一个女人家和苏大哥要在这里生活,没有相应家业,以后怎么办呢?如今不用发愁了,自己有了吃饭的本事了。
这里是北方极寒之地,一年有六七个月都是寒冷的冬天。生活在这里妇女,家里和外面的忙碌,身体往往寒湿过重,生育困难,自己可以用跟哥哥学的医病本事,为她们医病来换取吃用。
傍晚苏武和於乙峇老人满载而归,他们今天运气真好,射杀了一只鹿和两只兔子熊驮着,两个人还背回两大捆干草回来,够人和牲畜吃几天的了。
梅尕煮一锅鹿肉,给苏武和乙峇老伯盛了碗连汤带肉,自己端了碗汤进了房子。虽然新建的灶房很严实,可是脚底下还是禁不住的冰凉。
房间里暖和多了,她坐在榻上喝着汤,自己不外出不做重活也不觉得很饿。
月光如银般撒在地上,寂静的北地夜晚,远处的小山丘、树林,和消了雪的黑乎乎的地面,变得朦胧且神秘。
苏武吃了饭出来,面朝南站在月光下,他计算着时间,现在正是长安春夏初的时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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