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梅尕两人光着身躺在被窝里。
梅尕依在他的胸前,噘着嘴担心地问:“苏大哥,你现在是我的男人了吗?”
“傻瓜!我们不是都在一起了!”他亲了下她的额头。
“我像做梦一样!”她含泪微笑说。
“你是个好女人!”他真诚地,“这辈子能和你在一起,是我苏武的福份!”
“你是个好男人!我会好好爱你的!”她满足地搂着他。
“感谢你!”他亲了下她,起来穿衣:“起床!我们还得招待客人呢!”
梅尕哼着曲子正在灶房烧水,於维尔兰推门进来微笑地瞧着她不说话。
梅尕问:“你怎么不说话?”
“我看你眼睛很亮!”
“我眼睛本来就没有毛病,当然亮呀!”
“是一种贼亮!”她问,“大叔男人吗?”
“你啥意思?”梅尕不解地。
她伏在他耳边问:“你和他一起那个了吗?”
她红了脸不说话。
“姑姑,她和曾经的胡人男人相比,怎么样?”
“你问这个做啥?”梅尕奇怪地。
“我听有的女人说,汉男人和胡男人那样不一样。”她脸红了。
“你也有脸红的时候!”梅尕手指点了下她的额头。
“你说说嘛!”於维尔兰恳求她。
“要我说,汉男人吃了我们的牛羊肉,和胡地男人是一样的纯爷儿男人!”
“知道了!”她说,“我夫君有时力不从心。”
“和你一起过夫妻生活吗?”梅尕担心地问。
她的低头不吭气。
“你们是不是每夜都要那个?”
她不好意思点点头。
“这可不行!三四天一次。养足精神才能好怀孩子的!”她对她说,“在这里这几天,晚上咱两个一起睡,好好地说道说道。”
“他们两弟兄,巴不得有个叙话的时间!”
雪当天就停了,人不能走,只有等到大风到来,把地上的雪裹着吹散,能看到高低的地势,才能行走。
李陵一行三人,在这里十几天了,直到起了三次狂风,把地形彻底看清楚了,他们才出发回首府。
客人走后,家里冷清了许多。苏武三天都沉默不语,仍旧睡在他过去的房子。梅尕见状也不敢多问,只能是在生活上多关心他。
晚上,老人收拾好一切睡下了。苏武回到自己的房间,梅尕过去抱起他的被子就走。
他抓住被子问:“你干什么?”
“我来抱我男人的被子!”她挣开他的手,抱着被子回到房间。
他直挺挺地趟在塌上,没有走的意思。
梅尕放下被子过来,拽起他出来,拉上门进了自己的房子。
“你怎么忘记,自己是个有女人的男人!”她和气地。
“这多天,我真像梦游一样!”他说,“李陵他们一走,我的心也不安了!”
“你想投降匈奴?”
“除非我死!”
“这就对了!我知道你兄弟情深。可是,你们大汉皇上也是个恶鬼!杀人魔王!”梅尕生气地说。
“不准你信口雌黄!”他恼怒地。
“好!”她脱衣躺下说,“你们皇上好!,好坏不分的好!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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