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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耗子已经不哀嚎了，但是依然流着泪。
看向赵杉霖，“你怎么在烂尾楼那里？”
赵杉霖没有看曹平，而是仰着头，似乎不想某些液体流出来。“我在这个营地太久了，对这里的一切都了解的比任何人都多。那个烂尾楼里什么人都有，杀人犯、**犯、神经病。当然也包括混进来的那些杂碎。”
“如果这是他们计划好的，烂尾楼里肯定早就有他们混进来的人了，所以我第一时间去了那里。大门他们是进不来的，气罐车我也安排了人，所以我就去烂尾楼那守着。可惜的是那群新兵不相信我，没有听我的第一时间开枪。”
曹平听着沉默了，赵杉霖是个职业军人，他的嗅觉比自己强的多。“你气罐车安排了人吗？安排了谁？”
赵杉霖叹口气，“安排了死掉的那个士兵。”
“那你认识那个满脸胡子的人？那你知道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自杀？”
赵杉霖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拿出白盒烟，给曹平一颗，自己点了一颗。
“其实，也是我害了他，如果我当时不是让他等待命令，而是直接命令他开枪，也许他就不会死，是我……唉……至于，他们为什么自杀，因为他的女儿。”
“他唯一的亲人，就是那个被丧尸咬死的第一个护士。真倒霉……他如果不是为了女儿，他在妻子和儿子变成丧尸的时候，他就已经死了。现在女儿也死了，他也解脱了。”
赵杉霖摸着小耗子。此刻的小耗子已经哭的睡着了。似乎做了什么不好的梦，睡梦中的他依然皱着眉头。
“这就是末日……一个让人即使悲伤却又无奈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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