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桃夭不紧不慢地搬了张藤椅,坐在李云道身边:“八年前,罗桑顿珠喇嘛留下‘十力皆因’的法旨面朝东北圆寂坐化,问卜当世班禅,又问于山南桑耶寺降神喇嘛,抛尽哈达宝瓶才得出昆仑地貌。藏位八大呼图克图大德高僧数入昆仑而不得果,到现在那位置还空置着。我不知道你们那位噶玛拔希喇嘛是怎么想的,如今真让那些哲布尊丹巴知道他们眼里的神人跟着你做牛做马,不知道要把你打进阿鼻地狱多少个轮回才能洗清赎罪……”
听到“噶玛拔希”四个字的时候,李云道的脸部肌肉忍不住抽动了几下,随后嘿嘿笑着无赖道:“老家伙相来神秘兮兮,真要出事儿,让那群老信徒找他去。我就不信那群家伙看到老东西能不腿软?”李大刁民已经在脑中意淫一群喇嘛得知老家伙的真实身份时会是怎样一种惊世骇俗的表情。
气质如同菩萨下凡的蔡家女人突然叹了口气道:“你大师父让你带十力下山,应该是有他的用意,只是这等机缘玄妙的事情,我们这等凡夫俗子却是怎么都看不清楚的……”
李云道突然凑到那张精致得无可挑剔的脸蛋旁边,话锋一转:“媳妇儿,这么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你穿成这样来勾引你家夫君,真不怕被就地正#法了?”
蔡桃夭嫣然一笑:“你敢吗?”
李大刁民愣了愣,才怏怏地缩回脑袋,无精打采道:“敢又咋样,你那护城河发大水……”
那张一笑倾城的脸涨得透红,翘着兰花指弹了一下某人的脑袋:“色鬼投胎。”
“夫子都说食色性也,我也不能比夫子他老人家也高尚吧?”
“强词夺理。”
“怎么着?你咬我?”
蔡家女人果然举起某人的胳膊,轻轻咬了下去,只是下一秒,手臂已经被一张隐隐还透着酒店的嘴巴代替。
初夏的夜风吹过院里的桃树,轻轻的嘤嘤声缓缓飘在小院的上空。一片云朵飘过,挡住了被羞霎眼的月亮,原本肉眼难看清的几颗北斗星也悄然探出脑袋。
这一吻,绵长久远。有了一次经验,李云道对蔡桃夭那对津甜可口的嘴唇越来越感兴趣,居然也能如同读书般熟能生巧。
等两人喘气分开时,蔡家女人才嗔怪地拍了一下李云道的肩膀:“坏人。”
某人坏笑:“不坏你能喜欢吗?”
蔡家女人突然调皮地歪着脑袋:“是不是因为这样,阮疯妞儿才纠缠着你不放?”蔡桃夭似笑非笑,看两眸却紧紧盯着李大刁民的眼睛。
李云道为难地摸了摸脑袋:“这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蔡桃夭也不生气,反笑着问道。
李云道终于脑袋一拍:“你是我媳妇儿,别人能一样吗?”
蔡桃夭捂着被某人吸得更红艳的粉唇咯咯笑了起来:“算你聪明。”说完却轻轻打了个哈欠,“坐了几个小时飞机,又从虹桥赶高铁过来,真有些累了。你也早点休息,明儿还要上班呢!”
李云道点头,目送蔡桃夭起身,未等她跨过堂屋的门槛便轻声道:“蔡桃夭。”
女神转身,微笑祥和:“李云道。”
“蔡桃夭,我喜欢你。”某人的小心脏扑通扑通快跳出噪子眼。
蔡家女人和沐春风般一笑:“我知道了。”
某人傻呵呵目送女神回房。女神走到东厢房门口才缓缓停住脚步,回眸一笑:“呆子。”
呆子就真的呆站在院子里,一脸傻笑。
这一年,呆子二十六岁。女神二十九岁。
女大三,抱金砖。
住在这清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