绰绰有余的。”
李云道连忙摆手:“我就瞎玩,您老就别当真了。”说完,李云道微笑告辞,有礼有节。
老人家目送李云道离开,惋惜地摇了摇头:“如果能把这位小兄请来,明年那场赌约,我就不用那么操心了。”
不知何时,老人身后站着一个穿运动服却不忘手拿文件的年轻女子:“霍先生,要不要我找人做做那位先生的工作?”
老人微笑摇头:“碰到就是缘分,这种事情,如果强人所难反倒是不美。随缘,随缘吧……”老人家看着那年轻的背影,丝毫不掩饰表情中的惋惜。
老人走出街心公园,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防弹商务车停在街心公园的入口处,见老人现身,四名守在原地的保镖模样的便装男子警惕地望着四周,直到老人和年轻女子都上了车,其中一人坐上副驾,另外三人才分别上了后面一辆奔驰s500。
上车后,见年轻女子欲言又止,老人微笑道:“诗曼,想问什么就问吧,跟了我这么多年,我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吗?”
被老人称为诗曼的女子很职业化地点头道:“霍先生,为什么您觉得那个年轻人有胜出的机会?”
霍姓老者捋须笑道:“你不懂太极,所以看不出其中的玄妙。太极的精髓,在于一个‘松’字,咱们太极协会不是有句口头禅,‘松松松,太极功,太极头条要放松,学太极,先学松,不松难得太极功’。单要做到一个松字,有的人就要竭尽一生之力,比如说我。”老人自嘲地笑着,“外松其实也相对容易,真正难的是内松,外松是周围毫无拘滞之力,身势松若无骨。但这种松,却又不是软得如同一摊烂泥,而是要以精气神将身势动荡起来,有强大而又灵敏的柔弹性。刚刚那个小年轻,虽然火候上还差了些,但精气神的把控已经好过太多浸淫太极一辈子的人,如果好好调教调教,绝对能赢明年的那场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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