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师弟就是顽皮了些,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堪?他是公安局长,自然会很忙,等他忙完了,自然就来了!”
薛红荷哼一声:“顽皮?他那叫顽皮?他那要是叫顽皮的话,那号子里关着的,只能叫调皮了。”
绿荷笑道:“你对云道有偏见。”
薛红荷道:“我是实事求是。你没见过他欺负我的那副贱样儿,你要是见到了,一定跟我一样,想把他撕成一条一条的。”
“师弟怎么媳妇我家红荷了?”
“他……”薛红荷有些脸红,恨恨地哼一声,“总之就是个不要脸不害臊的坏家伙!”
“我怎么听人说女人骂男人是坏家伙的时候,百分之八十的情况都是喜欢上对方了呢?”
“怎么可能,我会喜欢他?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喜欢这个家伙。真是,要啥没啥……”
小院的木门突然被人推开了,一个身影闪了进来:“薛红荷,你说得对,就算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嗯,我也没法喜欢你这种女人,真是,前不凸后不翘的……”
绿荷师姐却嫣然一笑,放下手里补了一半的衣衫:“怎么这么晚?还没吃饭吧?”
李云道嘻嘻一笑,示威般的在绿荷师姐的俏脸上轻拧了一下:“这不等着尝师姐的好手艺嘛!”
薛红荷又想张牙舞爪,被绿荷拦了下来:“姐姐,你也再吃几块绿豆糕?”
薛红荷头也不回地转身就回房:“气都气饱了,还吃什么吃!吃吃吃,死刁民,噎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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