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拉动地方经济的目的在里头,如果最后变成了内耗,那还不如缓缓再说。”
李云道点头道:“我估摸着专家们现在就是这个想法。不过现在京城的保密工作都做得如此之差吗?春节后,原来停工的不少工地都复工了,我相信肯定是有人故意放了消息出来,换个说法,我估计京城里头,看中这块蛋糕的还不只是一两个人。”
阮小六道:“是有一帮王八犊子成天盯着地方上的蛋糕,利用信息差来赚钱,以前朱梓校和蒋青天都干过,现在朱梓校完蛋了,蒋青天也老实多了,不过既然有漏洞在,总有人会跳出来挑大梁赚这种民脂民膏的钱。”
李云道问王小北:“你咋没试着用这种方式去弄点零花钱?”
王小北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之前跟山西人倒腾煤矿,差点儿没被老爷子把腿给我打折了,大姨后来也给我下了禁令,只要我敢倒腾批文,一定亲手把我送进去。大姨可是说到做到的性格,老爷子还在世的时候,我宁可被老人家拿拐杖抽一顿,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地去触碰大姨的底线。”
陆小六似乎也心有余悸地跟着点头道:“你大姨也真是的,干嘛对自家人那么严格,那天去你家,硬是审犯人似的问我红妆会所究竟有没有不正当的买卖,天地良心啊,我那个会所就是给京城里的大姐们唠嗑拉家常的地方,哪里敢藏污纳垢啊?”
李云道笑道:“大姑干了一辈子的纪检工作,难免会因为工作惯性影响生活,不然怎么会跟大姑父闹成现在这个样子?”
王小北叹气道:“大姨父也是翅膀硬了,老爷子在世的时候,你看他敢这么对咱大姨不?”
李云道摇头道:“也不能全怪大姑父吧,大姑的个性过于要强,有些事情两口子之间还是要有商有量才行。”
王小北翻了个白眼道:“你不知道吧?有人跟我说,大姑父在外面养了个小的。我问过方圆和方润,她们吱吱唔唔的,我估计这事儿假不了。”
李云道微微皱眉:“养了个小的?”到方如山如今这个职位,莺莺燕燕趋之若鹜倒也正常,但是李云道印象中的王家大女婿但也不是那种沾花惹草的个性,只是这件事情为何没有听大姑提起呢?想到这里,便问王小北道:“你确定是真的?”
王小北见李云道问得认真,耸耸肩道:“空穴不来风吧!不过小时候方润他爸倒是真的挺宠我跟小西的,这事儿呢我也没敢跟我妈多说,否则以我妈的火爆脾气,指不定就要杀去兴师问罪了。”
王家二女都是火爆脾气,但都磨了大半辈子了,方如山和顾炎然应该早就已经适应了,王小北所说的空穴不来风,李云道也不想断然下判断,转头对战风雨道:“这几天在京城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有件私事,我想请你帮个忙。”
战风雨自然将健硕的胸肌拍得啪啪作响:“头儿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尽管吩咐就是。”
“这几天我帮我盯盯我大姑父的行踪,不过一定要小心行事。”李云道小声道,“如果外面传的那些事情只是风言风语,那就算了,但是如果他要是真的干了什么对不起我大姑的事情,咱就得好好跟他聊聊了!”
王小北同仇敌忾道:“你要是去找他,捎上我一起!”
阮小六连忙摇头:“你们家的事情,我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李云道点点头:“当下最要紧的是怎么说服你妈!除了你妈,专家组里还有些什么人?”
阮小六道:“不管什么人,我妈的意见其实是最重要的,好像她是这次专家组的组长,评审人员也都是她召集的,她的意见应该能够左右整个评审团。要不这样,我回去想办法先探探她的口风。不过这样似乎也不太妥当,我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