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格,真要死的话,那也要马革裹尸。”
司机老周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把大扳手递给李云道:“兄弟,祝你好运!”
古可人一把将扳手从李云道手里抢了过去:“你发什么神经?他们五个人,五把刀,你一个人出去必死无疑!”
李云道却将扳手拿了回去:“要么三个人都死,要么我一个人死。放心,只要我倒下了,他们就不会再跟你们俩纠缠了。”
古可人拉住李云道的衣袖:“你不能这样出去!”
司机老周看着已经刹车停下来的路虎,心急如焚,就盼着李云道赶紧走,千千万万别殃及了他这条池鱼。
李云道对老周道:“我下车后,你把车锁上,如果这个女人不听话,就把她打晕!”
司机老周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看着李云道问道:“你真是警察?”
李云道笑了笑:“这年头,警察这么高危的职业,还有人愿意假扮?”
古可人死死地拽着李云道的胳膊:“不能出去,你要是死了,我怎么跟蔡桃夭和阮钰交待?”
李云道将手臂挣脱出来:“不用交待。况且,我也不一定会死,五个人而已,又不是五只老虎。”
古可人想再拉住他,却扑了个空。砰地一声车门关上,司机老周迅速落下中控锁:“姑娘,你就听李警官的,他是为咱们好。咱们俩又没拳脚功夫,出去了还要变成他的累赘,指不定他单枪匹马还能打赢!”
古可人朝司机老周吐了口吐涂:“懦夫!”
说着,弯腰将老周推到一旁,打开锁,推门下车!
李云道看了看江州难得蔚蓝的天空,午后的烈日当空,大道上竟然一辆车都没有。
无风,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燃烧的味道。
五名刀手一字排开,刀刃反射着刺目的寒光。
右臂受了伤,李云道吃力地用左手将三刃刀从右臂袖管里掏了出来,深吸了一口气,还是有些懊恼刚刚不应该把配枪拉在自己的车上,否则此时哪会如此狼狈。
他回头看了一眼,却看那个傻女人居然推门下了车,手里还拿着一根金属的棒球棍。他无奈地撇了撇嘴:“不是让你在车里待着吗?”
那姓古的女人道:“古家就从来没有让战友独自上战场上的传统!老娘虽然是女人,但也勉强能算是巾帼,身手不如你家蔡桃夭,但打打群架也还是勉强够看的。”
李云道也不想多说什么,只点头道:“待会儿真干上了,你干那个最瘦的,脖子、后脑、太阳穴、裆部,哪儿致命招呼哪儿,这会儿不是心慈手软的时候。”
古家女人往手上吐了两口口水,松松了肩膀:“放心,小时候这种事情,也没少干!”
突然,一个身影出现两人身旁,竟然是那个胆小如鼠的司机老周。老周手里拿着一根鸡毛掸子,看上去颇为滑稽。
“哟,不怕死了?”古可人真诚地朝老周笑了笑,竖起大拇指,“冲这一点,路虎变保时捷!”
老周哭丧着脸:“先活下来再说吧,要真死了,别说保时捷,劳斯莱斯都不顶用!”
李云道将扳手递给老周:“你用这个!”
老周愣了一下:“那……那你呢?”
李云道笑了笑,没有说话,只举了举自己没有受伤的左手。
那五名刀手如戏弄猎物一般打量着这三人,除了剑哥,剩下的几个人都将目光放在丰姿卓绝的古可人身上。刚刚只是看了个背影,此时才发现,这女人简直美得不可方物。
小楼道:“剑哥,女人别给弄死了,挺漂亮的,说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