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笑了起来:“我不是说了嘛,联参也只是得到了初步的情报,否则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你调来读书,为这事儿,你那位一一师兄可是跟我急眼了!不过这一次的任务很重要,如果你失败了,那么很可能……”老人叹了口气,“将来的华夏,也许又会重回百年前的疮痍……”
李云道这次笑不出声了,将老人送到门口,目送老人的专车消失在山道上,他才转身回房开始收拾要搬去集体宿舍的行李。
“刚刚秦老来了?”王小北吊儿郎当地靠在木框上,手里拿着根黄瓜啃着,很符合他当初四九城风流大少的定位。
“你怎么跑出医院了?”看到这个门牙漏风的家伙,李云道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医生同意你出院?”
王小北摆摆手,用仅剩的门牙咬了一口黄瓜,苦着脸道:“不能再住院了,再住下去,全身都要长蛆了!我这不还打算找个整容医院,把牙给补了,那狗日的雇佣兵,幸亏被你一枪给崩,否则等我伤养好了,也得找他算账!”
李云道一边收拾行李一边听王家大少埋汰姓赵的一家,多数都是王小北在说,李云道在听,大意就是这事儿幸好李云道出面,否则以后老王家什么王八羔子都敢来踩一脚。
“对了,你上的那个研修班儿,听说规格挺高啊!京城几个跟我玩得不错的家伙想托家里给弄个名额,最后都没能进得去。怎么样,今天第一天,感觉如何?”王小北终于转移了话题,开始跟李云道讨论这个研修班的问题。
“还成,基本上都是正处以上,正厅以下,正处级的居多。”李云道笑了笑,“不过好像这回是动真格的,要集体住宿,出京城必须报备和请假,我估计这回有些打算来混日子的家伙要痛苦了。”
王小北撇撇嘴道:“可不得上点心?这事儿是黄裳他爹亲自过问的,你说他们敢不上心?”
李云道笑了起来:“果然从你口中得到的消息就是不一样。”
王小北嘿嘿笑得格外得意:“谁让我现在是孔黄裳的男人呢!”
李云道笑骂道:“德性!滚犊子,别有事没事在我这儿秀恩爱,我家两位一个在西南,一个远在大洋彼岸,你别没事老来刺激我一个独守空房的伪单身汉!”
王小北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哎哟,我说云道,你小子这么说就忒不厚道了。你那个齐大明星没少往江州跑吧,还有古可人,乖乖,那可是可姨啊,你连长辈都下得去手……”
李云道皱眉道:“我跟古可人啥都没发生。”
王小北将信将疑:“真的假的?京里都传开了,可姨去江州,放着酒店不住,偏要住你家,孤男寡女的,谁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生点啥!”
李云道翻了个白眼,懒得跟他多解释,早些将行李收拾好送去学校才是正理,幸好学校发了整套的床单被褥,否则还真要卷铺盖扛着进学校了。
“诶,我不跟你开玩笑,可姨这事儿,你可当心点!”王小北突然认真了起来,“你要是真吃了,就别抹嘴不承认,男子汉大丈夫,怕什么?”
李云道没好气地道:“你这脑子里头,除了那些事儿,还能不能装点正经事儿?我在江北天天忙着扫黑呢,大半个月才能回趟江州,吃个毛线啊!”
王小北又突然坏笑了起来:“那就是想吃还没吃着?”
不知为何,李云道突然想起了那个夜晚,古可人死都不肯让自己独自面对,那晚的拥抱,似乎很温暖的样子。
王小北那张俊秀的脸突然凑了上来,将陷入某种状态的李大刁民吓了一跳,偏偏这家伙又咧嘴一笑,露出缺了一颗门牙的嘴:“还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