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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李云道送到楼下,虎哥和东哥目送这位在长城俱乐部开枪杀人却安然身退的猛人离开,这才双双摸了把额头上的冷汗。两人见彼此动作一致,不由得相视苦笑。
虎哥道:“这李云道身上的杀气太重了,老子刚刚被他问得一背脊的冷汗!”
东哥苦笑:“你是没被他拿铁钎子摁着脑门子的经历,我敢打包票,我那天要是真敢再动弹,他绝对敢用铁钎子弄死我。说句实话啊,虎哥,不到万不得及,咱俩还是别正面跟他发生什么冲突,就像你说的,人家神仙打架,别到临了,咱们这种小鬼遭殃。”
虎哥叹息一声:“没办法啊,这世道便是事事都要你站队,站队可能会死得很惨,但也只是可能,但如果不站队,却会死得又快又惨!”
东哥皱眉看向虎哥道:“我还没明白,那位要我们把事情捅给李云道,目的究竟是什么?难不成真的想为那俩儿姑娘找回公道不成?”
虎哥嗤笑道:“找回公道?嘿,兄弟,你太天真了!真要想找回公道,他一现成的公安局副局长打个招呼,必然有人上赶着去破案,还用这般大费周折?你瞅着吧,人家现在是渔翁,就等着那鹤蚌相争呢!”
东哥还是不太明白,被虎哥拉了一把:“走吧兄弟,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东哥望向李云道背影消失的方向,不知为何,这一刻他只感觉自己好像走错了一步路。
人生便是这样,一步错,便步步错。
李云道觉得那两个姑娘定然是一步走错便抱憾终身。往烧烤店走的时候,他给王小北打了个电话,接通后便问:“我问你个事儿,你知道什么叫‘收尸人’吗?”
王小北在电话那头愣了一下才道:“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收尸人’是近几年才在北方出现的,专门帮一些权贵阶层处置脏活儿的后续事宜。我也是无意中听薄家兄弟提到过,才知道这世上还有这么个非法的民间组织。而且我听薄家兄弟的意思,这里头水特别深。怎么,这些人惹到你了?”
李云道叹息道:“这倒没有,不过碰到一件事儿,正好涉及到‘收尸人’,我就问问情况。这样吧,最近陈博说是要回京城,你帮我约薄小车,咱们也有阵子没聚聚了。”
王小北一听说要聚会,欣喜应诺:“那成,地方你就别管了,我让薄小车来安排,他最近又折腾了一处妙地儿,正好带咱们去见识一下!”
挂了电话,一脸猥琐笑意的木兰花出现在李云道面前:“头儿,刚刚我以为要跟他们干一票呢,枪都上了膛!”这几日战风雨被李云道派去了鲁南核实一些情况,木兰花则代替了战风雨鞍前马后的位置。
“木兰,你辛苦一下,去北二外和北交了解一下最近失踪的两名女大学生的情况,资料越详细越好!”
“得咧!”木兰如今跟夏初配合得天衣无缝,接了任务便立刻给夏初打电话,二外和北交有女生失踪这种事情,社会媒体上一定有人提及,也就省了他到学校找人一个一个问的时间。
李云道走进车记烧烤的时候,乐天和孙晓霖等人已经进入到酒酣耳熟的划拳阶段,整个烧烤店除了靠门的两家桌子是北清的年轻学生外,剩余的几乎都被拼凑在一起,被研修班的人包了场。那车老板也在其中,此时也喝得面红耳赤,正跟孙晓霖划西北拳,输了拿起酒瓶就喝,洒脱至极。
众人见李云道来了,纷纷打招呼,乐天拿起一瓶啤酒递了过去:“迟到啊,自罚一瓶!”说着,还冲李云道挤挤眼睛。
李云道酒量好,本就不怵酒,很爽快地接过便喝,转眼一瓶酒入腹,轻打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