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应该还是山,只不知道自己如何此时赶过去,师父杜尔迦她们是否还活着。
伽内什咳了两声,戚戚道:“这一点他倒是说得没错,换作几十年前,神国也不会像如今这般狼狈。小小的边境冲突,又怎么会三番五次地需要护国主神协同解决?”也许是因为一口气说了太多的话,他又咳嗽了良久,惨白的脸上居然出现了一抹潮红。
毗湿奴皱眉看了他一眼道:“肋骨我已经给你接上了,你如果不想活了便一直这样说下去。”
伽内什看了他一眼,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乖乖地闭上了嘴巴,没有什么比命掌握在别人手里还要更糟糕的了。
少女帕尔瓦蒂想了想,最终还是哀求道:“我们回去看看吧!”
毗湿奴轻笑道:“看来你对杜尔迦这个师父很上心。”
帕尔瓦蒂道:“她便是我半个母亲。”
毗湿奴笑了起来:“你的母亲不是杜尔迦。”
少女帕尔瓦蒂突然眼中一亮:“那我母亲是谁?”
毗湿奴笑了笑,摇头不语。
这世上,有些事情还是不说为妙,说出来,很多事情更不美了。
他扬起鞭子,抽在牦牛的屁股上,那老牛才慢吞吞地加快了一丝速度。
少女盯着他看了良久,最终颓然叹息一声道:“你当然是我们的父亲啊!”
毗湿奴笑了起来:“血缘的事情,怕是天神也改变不了啊。”
少女忧伤地回头看了看东南方的天空,但愿远方的那片天空下,幸运女神会眷念她们每一个人。
幸运女神自然不会当真眷念每一个人,但这一刻,李云道却觉得自己无比幸运。
这世上,还有什么比娶到蔡桃夭这样的女子还能让人觉得更幸运的呢?
军营里前所未有地安静,李云道轻轻嗅了嗅她身上传来的淡淡体香,这一刻拥她入怀,似乎这世上其它所有的事情都可以为此让路了。
蔡家女子笑着在他胸口捶了一下,早上她带着他在营地山谷外的草原上打马飞驰,中午随便吃了些便在某人的催促下回了宿舍,美其名曰:午休。
自家的媳妇儿,某人自然不会放弃上下其手的大好机会,终在某件事情上得逞了以后,额上沁出微汗的蔡家女子将脑袋搁在某人的胸口,听着那强劲而有力的心跳。
某人悠哉地点了根烟,蔡家大菩萨却也不阻止,相反她有些眷念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在这边关的无数个日夜,这股子烟草味却是她日夜魂牵梦萦的。
烟抽了一半,某人突发其想:“媳妇儿,咱们再生个娃娃好不好?”
蔡家女子哑然失笑:“刚刚不算?”
某人嘿嘿笑道:“午休嘛,一刻值千金啊!”
蔡家女子咬着下唇:“那是春宵!”
某刁民翻身将蔡家大菩萨压住道:“有你在,时时都是。”
白日里做些让人充满遐想的事情总是会令人害羞的,总之原本约好了等太阳快落山的时候一起去牧民家喝羊奶酒的计划泡汤了。出门的时候,一条玉带般的银河悬在脑门子上,令人叹为观止。
蔡桃夭羞恼地在某人腰上掐一下:“哪有你这样总是白日里……”
李云道嘿嘿笑道:“我多久才能见自家媳妇儿一面?说什么老天爷都会原谅我的。况且,咱们干的可是人世间最伟大的事情之一啊,还有什么比人类的延续和传宗接代更重要的呢?”
黑暗中看不清蔡家大菩萨发烫的俏脸,她让身子轻轻靠在那对她来说便如同山一般的男子身上,轻声道:“你总是最有道理的,不过对我来说,你说的,哪怕别人觉得是谬论,我都觉得是真理!”
某人转身,下意识地捧住那张倾城绝色的脸庞,狠狠地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