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玦黎来站接父亲江明亮。
接着以后,父子两在车上将坍塌事件现在的进程谈论了一番。
江明亮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来吗?我是觉得这件事情还是少不了你那个老丈人,我去他们家里摸过低,整个的一肚子坏主意,”
江玦黎心里一惊,看起来父亲已经将过去和沈家的过节也打听清楚了,本来想说“疙瘩宜解不宜结,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但是正如父亲料想的那样,这次郝建设真的反映的情况就是,始作俑者就是沈氏父子俩。
所以,他说:‘谁知道呢?公安机关已经介入调查,等调查的结果出来再说,毕竟现在不好下定论。’
“如果真的和他们有关,玦黎你会怎么做?”
江玦黎知道这是父亲对自己的试探,所以就说:“我能怎么办?那不是以我的意志为转移的,我们已经交给了公安的部门,当然是由公安局说的算了,爸爸,你这么大岁数了,就请放心吧,我会严格按照法律程序来走的,您就放心吧……”
江玦黎是不想让老父亲在鞍马劳顿之后,再生自己的气。
但是父亲既然来了,实情肯定是要知道的。那他与沈时的婚事,就很难说了。
难道他与沈时就如同秋天的落叶,飘零了吗?
不甘心,真的不甘心,这样艰难走过来,好不容易再次走到了一起,现在他们俩早已经不是青春年少的时候了,该成熟了,该对对方对家庭负责了。
江玦黎闭上眼睛假寐,实际上是在密集的考虑着这件事情该何去何从。
江玦黎和父亲江明亮在上海的公安局内见到了被临时关押的郝建设,审查科的王科长陪同。
郝建设又将向江玦黎说的话复述了一遍,仍然气愤填膺,对沈林国骂不绝口。
江明亮严肃的听着,最后说:“你说的一切都需要证据,你现在首要的任务就是和公安机关密切配合,提供证据。”
郝建设频频点头。
王科长说:“我们准备和证据科联合办案,必要的时候会对当时参加晚餐的人都进行调查,当然,沈林国和沈枫父子两是首当其冲的。如果真的像郝建设说的那样,我怀疑沈林国事先拿着两个牛皮袋,分别装着两份合同,让郝建设看一份,而签字的是另一份。”
江玦黎和江明亮点点头,郑重的表示同意。
王科长又说:“但是,沈林国不可能保存那份真合同,也许已经销毁,这就是个麻烦,”
江明亮说:“既然有合同,肯定会有电子文档,不知道他的电子文档销毁了没有?我们需要派一个电脑高手前去搜索一下他的电脑。”
江玦黎说:“虽然沈氏父子很令人讨厌,但是据我观察,他们属于没有多少胆量的无德之徒,他们是一直对江氏集团虎视眈眈,尤其是沈枫一直觊觎我的晨楼科技,但是他们没有必要将手伸向千里之外的上海翱翔建业,所以我们也不能一味的相信郝建设的一面之词,况且,即便沈家父子有罪,也是他们和郝建设之间的矛盾,谁让郝建设这么庸人呢?签合同竟然能在酒桌上洽谈,而且,签字的时候竟然不翻阅前面的内容,这个本身也是渎职罪,让犯罪分子很容易就有空可钻,”
江明亮听着,怎么老是感觉江玦黎又在给沈氏父子开脱罪名呢,但是王科长却连说有理。他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
王科长说:“那就这样决定吧,我们先从那天晚餐的参与人员查起,”
江明亮说:“好的,那就将那晚参与的人员都发通知吧,让他们都到这里来,还是我们公安机关的同志去找他们?”
“先集聚一起吧,命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