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肩膀,一边用眼睛示意佟勇赶紧去交钱买药,当然买的是保胎药了。
现在,她和佟勇,一定更是不能马虎一点了,即使自己不上班,也得照顾好这个女人了,如果江玦黎知道自己没有保护好他的妻子,并且让她早产或者什么的,他一定不会饶了自己。
想到这里,陈芸心里就有点不老高兴,自己想怀孕,还没有来得及,这个女人怎么就先怀上了。
关键是,这个女人怀的是不是江玦黎的?
她来历不甚明朗,那这样的话,她怀孕的消息是对江玦黎说呢?还是不说?敢不敢试探一下沈时本人?
回去的路上,沈时睡着了,佟勇和陈芸两个人心事重重的,不能说出一句话来。
陈芸真的很想很想和丈夫说出自己的担忧和郁闷,但是不能说,她感觉自己和老公俩人就像国共合作时期的地下党人,干什么都要有所顾忌,真的很不爽。
如果沈时健康,也就罢了,关键是她现在怀孕了,这个狂外给佟勇夫妻俩增加了无言的负担。
说话不及,三个人到了自己的小木屋房子里,陈芸搀扶着沈时进去躺在了床上,她还得给沈时烧水喂药,终于伺候停当,沈时呼呼大睡,佟勇夫妻俩退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陈芸躺在床上,大发牢骚:“老公呀,你说我们怎么这么倒霉,你说你怎么拦下这样的一个活儿,累的我够呛。”
佟勇将食指放到嘴边一“嘘”,陈芸不自觉的变成了英语叽里呱啦的牢骚起来。
佟勇也用英语回答说:“老婆,我给江玦黎这个家伙打电话,让他过来将他媳妇引走,我们不受这个累了,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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