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沈时回到了江宅之后,袁林凯一直放纵自己在酒精的麻痹之中,已经四天了。可越是喝的多,沈时的笑容越是在脑海中清晰,让他觉得痛苦。林家已经派了好几拨人来催他回去,但是袁林凯始终不愿意,甚至以继承权相逼。林父已经住院,可袁林凯还是不愿意离开C市。
“没想到,堂堂的林氏继承人,竟然也有这么颓废的样子,不知道沈时见到你这幅样子,会不会有一些些感动呢?”费娜来到酒吧,嘲讽着袁林凯。她原本是打算来找袁林凯联手的,但是看到他这个样子,她心里一阵酸楚,凭什么沈时就有人可以这般死心塌地的为她。
“怎么?费小姐是来这里找绯闻的?”袁林凯没有拿正眼看费娜一眼,只是瞥了一眼,便回敬了回去。
“你在这里喝死了又怎么样?沈时和江玦黎就过他们的快活日子,可有人可怜你吗?袁林凯,你要是真是个汉子,就应该把自己爱的女人夺过来。”费娜试图用激将法激一激袁林凯。
“费娜小姐要跟我来谈条件,光想着靠一两句话,那怎么行,还是要想想自己有什么条件来跟我谈。”袁林凯说着,摇摇晃晃的离开了费娜的身边,往那舞池中央去。
毕竟费娜是公众人物,不敢太嚣张的跟上去,只能看着袁林凯去舞池中央,而自己则在那包厢里骂骂咧咧的。等了一会儿,费娜始终没有等到袁林凯回来,只能灰溜溜的先行离开了。
见费娜离开了包厢,袁林凯便回到了那包厢里。之所以躲闪着费娜,一方面是不想和这种女人有什么牵扯,显得太掉价。另一方面,他也怕自己真的会经受不住诱惑,最后真的就和费娜联手了。爱沈时实在让他太痛苦,他生怕自己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就走错了路。
回到包厢,袁林凯依旧是大口大口的灌着烈酒。那酒好像不是酒,只是白水。不一会儿,一双纤纤细手伸了过来。
“袁总,这是酒,不是白水!”何欣的语气中几分恼怒,几分担忧。
“我当然知道这是酒,不然我何必到这儿来了。”袁林凯说着,一把躲回了那酒瓶。
“好,你要喝是吗?我陪你!”何欣说着,将外套一脱,将那酒尽数的开开了,然后拿起一瓶,闭上眼睛往喉咙里倒着。
“老板娘,你喝的酒,我可不付钱。”袁林凯眯着眼睛,有些不解她的行为,一个风月场所的老板娘,管他的闲事做什么。
“比起袁总万一在我们酒吧喝死了,这点钱算什么!”何欣说着,一抹嘴,有想要将下一瓶酒往嘴里倒。
袁林凯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女人喝酒这么生猛的,一时有些发愣。等回过神来,何欣手里第二瓶酒也已经下去了大半。他急忙拦住了何欣的动作,将她手中的瓶子一把躲了下来。
“神经病!”袁林凯冷冷的丢下三个字,摇摇晃晃的便离开了酒吧。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后不久,何欣便倒在了地上,被紧急送往了医院。何欣其实从来都不会喝酒,她酒精过敏。
在家里等着孩子们放学的沈时,有些无聊。最近不工作,也没有什么心思学习,整天在家里好像挺无所事事的。没事儿的时候,她就会拨弄拨弄花草,顺道也练练自己的厨艺。
门铃响起,她以为是孩子们回来了,打开门,有些憔悴的袁林凯站在了门口。
“林凯,你怎么来了。”沈时有些惊讶。
“怎么,不欢迎我吗?”袁林凯的表情有些尴尬,举了举手里的君子兰盆栽。
“当然不是!”沈时顺手将君子兰接了过来,将袁林凯请了进来。
这是江宅再一次装修之后,袁林凯头一回来到江宅做客。看着这屋子里陌生的一切,袁林凯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