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企业家在创业之初都是为了能更好的证明自己,享受生活。但是到了后来,事业反而成为了一种牵绊,让你不得不往前走。沈时仔细的想了想,有时候觉得会模糊感觉,不知道是事业帮助了生活,还是自己的生活被事业捆绑住了。
虽然江玦黎人是在医院的,但并不代表他对外界的一切都不知情。尤其是关于沈时的事情,他更加是放在心上的。知道沈时被人为难,他恼怒的想要立即冲出医院去。虽然没有人拦着他,但他还是收回了自己的脚步。
江玦黎知道,这个时候冲出去,沈时只会更加的担心。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臂,还是有些发肿,心里的懊恼不可抑制。现在到底是什么诱发了他病情复发还不确定,他的手什么时候能消肿也未知,江玦黎除了等待,似乎没有任何的方法。但是如果他继续在医院呆下去,他担心沈时真的要被人欺负了,到时候他再后悔恐怕也是迟了的。
“托尼,我这情况有没有办法能稍微的先控制一下病情,至少让我先像正常人一样回去,稳定一下辰楼的情况。”江玦黎小声的跟托尼说着,带着恳求的眼神。
托尼跟江玦黎认识多年,知道江玦黎的性格,一般人也拦不住,他的倔脾气也不会轻易的放弃。此刻他眼中带着的恳求已经是一种放软的姿态了。
“你指的是特效药吗?是有这东西的,但是我不确定这药物能让你好多久。而且最关键的是,这种违背常理的做法,很有可能加速你体内的药性发作。”托尼拧着眉头,想要劝江玦黎打消这个念头,虽然他知道要劝阻很难。
“即便是那样,我现在也顾不上了,你先帮我弄一些来试试看吧,,没有什么异常的话我再好好的服用。”江玦黎已经是铁了心的,自然是托尼劝阻不了的。
叹了口气,托尼只能走出了病房。他心里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告诉沈时呢?如果告诉沈时的话,那江玦黎当然是只能好好的待在医院了。但是以江玦黎的性格,只怕将来还得出什么幺蛾子。而且,江玦黎不找自己也绝对不会放弃这个念头。但是如果不告诉沈时,到时候万一出现了差池,不好交代是一回事,主要是自己这么做,显得太不仗义了。
“托尼,你怎么了?”尤利娅走了过来,见托尼一副愁容满布的样子,问着。
“没事,还不是因为江玦黎,生病了还一直在操心辰楼的事情。”托尼一直在专注的想着事情,一时之间忘记了尤利娅的立场其实是很尴尬的。
“你的意思是,辰楼……现在状况不佳吗?”尤利娅低下了头,显得有些内疚。
“是不太好,但是这不是你的错,也不是你能控制的了的,你也别太内疚了。”托尼见尤利娅一副愧疚的表情,这才想起来,实在是不应该跟尤利娅说辰楼的事情,毕竟她的身份着实是有些尴尬,不适合更多的介入到辰楼跟尤克濂之间。
知道托尼是为了安慰自己,尤利娅也不多说什么,默默的转过身,离开了。
尤利娅一直在想,如果辰楼的状况能好一些,是不是江玦黎就不用这么着急要劳心劳力了,是不是他也能好过一些?想到这儿,尤利娅打算去见一见尤克濂,或许可以凭借她跟尤克濂仅存的一点点关联,还能让江玦黎稍微的松一口气。
抱着一丝的希望,尤利娅再次来到了尤克濂的住所.
“利娅?”尤克濂是知道两个孩子情况不算太好的,所以对尤利娅在此时竟然会离开医院,来到自己这儿十分的惊讶。
“爸爸”这是两人闹翻之后,尤利娅第一次这么称呼尤克濂,尤利娅眼里的疏离跟淡淡的埋怨让尤克濂有些恍惚,好像刚刚那个称呼不是尤利娅嘴里说出来的似的。
“快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