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父亲去世了,你以后再安慰他也没有什么问题,柳成俊也会理解的,你没必要这个时候拿自己的身体和自己的孩子开玩笑。”
沈时知道是这个道理,但是她内心过不去,她觉得自己不能够这样,虽然孩子很重要,可是朋友也同样重要,何况,柳成俊还经历了这样的一个事情,自己绝对是要过去的。
“玦黎,我知道你说的全都没有错,全都很有道理,可是再有道理,我也不能听你的这些事情,我自己已经有了一个决断,你想一下柳成俊邀请的是我们两个人,然后他只看到你一个人去了,我没有去,会不会失望?我也同样是他的朋友啊。而且他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都没有和他见一面,好好安慰他,就算是只有一句贫瘠的安慰,也是很重要的。”
沈时就是这样的想法,然后才会非得去,江玦黎虽然觉得他们两个各自都有各自的一个道理,可是还是坚持自己的一个观点,孩子才是最重要的,沈时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剩下的全都要排在后面,谁来都不能阻止这样一个事情。
“我知道你说的没有错,你也知道我说的没有错,现在我们两个谁都说服不了谁,就像你说的,柳成俊他是邀请我们两个,他虽然是好意,可是你想一下,如果你在葬礼上出了什么事情,他会不会觉得很愧疚呢?发生了那么多事情,本来他父亲就已经去世了,到时候你又出了什么事情,他愧疚感更强,怎么可能熬得过去这一段时光,所以你听我的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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