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事情,柳成俊已经不再是那个正气满身的柳成俊了,毕竟自己的父亲做了这么多事情,自己也知法犯法,知情不报这么多次,所以根本就讲究不了什么正义了。
“先生您好,您是来拜访我父亲的吗?今天是我父亲的葬礼,所以您现在是要给他上一炷香吗。”
柳成俊看着走过来的这样一个男人,虽然觉得他行迹诡异,但是也很理解,他们就是这种见不得光的,父亲和这些灰色地区的人也有过一些接触,所以这些人应该就是那些人没错了,只不过虽然心里已经有了几分了然,但是还是需要问一下。
那个人男人听见柳成俊这样问,然后斜眼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一个问法,可是既然他这样问了,那么那个男人就点点头,表示自己确实是过来的,然后伸手要了三支香。
因为已经做好了这个伪装,所以能不出声音的,就干脆不要出声音了,柳成俊也很理解他们这样的一个行事方法,然后拿了三炷香来,对他说。“先生,您是第一个,来这里祭拜我父亲的,所以这三炷香是头香,我父亲的灵堂在这里,我领你过去,然后你弄完之后把香插在那个三楼里就可以了。”
在柳成俊说完这些之后,那个人就按照柳成俊说的那个方法,一步一步的做完了祭拜的这些流程,然后最后把香插在香炉里,插在香炉之后就站在旁边看了一下柳叔的灵堂,再看了一下他的照片,看完之后一句话都没有说就走了,不带一丝留恋。
柳成俊不知道这是什么回事,怎么就上了三炷香就走了呢?不是应该留下来再等一会嘛,毕竟葬礼还没有开始啊。
“先生等等,怎么这么快就走了,葬礼都还没有开始呢,我父亲他今天去世,然后今天最后要把他的骨灰送进公墓里,怎么不再等等呢,这么早就走,是有什么急事吗。”
柳成俊着这个话说出口之后,就发现自己确实是越矩了,别人想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跟自己也没有什么关系,而且这个人跟自己也不熟悉,是父亲那一派系的人,所以自己问出这些事情,难免让人家有一些怀疑,毕竟自己曾经跟父亲站在对立面,父亲身边的人都非常清楚,所以在练闯考说出口之后,那个人停下脚步,用怀疑的目光看了一眼柳成俊。
柳成俊看到这个人的目光,然后惊觉自己已经说错了话,随后就连忙解释。“不是先生,我不是留你在这里干什么,我只是有些好奇,是我越矩了,问的太多,我只是好奇为什么你不在这里看着我父亲进公墓,毕竟你这么早来就证明跟我父亲的关系非常好,不过既然你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也不再问了。”
在柳成俊说完这些之后,那个人才把怀疑的目光给收回去,毕竟像他们这一行,从来不露脸,现在来这里都是趁着一大早没有人来,带个墨镜,戴个口罩,一点肌肤都不给别人看见,一句话都不说,就是这么谨慎,所以现在柳成俊留下他,才会让他感觉怀疑。
听到柳成俊解释了之后,那个人就转身说了一句,很小声的谢谢,然后就走了,什么都没有解释,柳成俊看着他远走的一个背影,什么话都没有说,想必等一会儿来的人应该都是这个样子的。
柳成俊觉得自己在外面站着也不太合适了,等一会儿来的人是这个样子的话,那么自己也没有什么好接待的,毕竟自己跟父亲身边人都不熟悉,而且父亲意定的继承人也不是自己,所以还是让约翰出来接待这些人吧,毕竟约翰跟这些人还算是比较熟悉的,这些人在约翰面前也没有那么多的掩饰,到时候如果自己呆在这里,还平白的让人怀疑,毕竟自己跟父亲有过那么大的一个事情,别人都很清楚,所以还让他们有几分拘束。
于是想到这里的柳成俊就进了里间,因为刚刚约翰没有出来,所以外面都是柳成俊在接待的,现在还是自己去里面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