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皇甫旭看着阮香香的目光满是不怀好意,一个如此柔弱的女子,焉能逃得过他的手掌?要她怎么做,便要怎么做,不然,她所在意的一切,随时可能消失无踪。
这时,从楼梯上又走上一个人,朝着皇甫旭一桌走来,红发,负刀,面目阴沉,让周围的空气都冷了几分,不是阴无忌又是何人?
“公子,事情已经办妥。唐天赐派去保护阮香香女儿和父母的人都已经被解决掉,现在人就在我们手上。”
阴无忌的话让于修有些吃惊,好快的动作,好决绝狠辣的心肠,这可不是什么江湖中人,阮香香甚至练武功都不会,何必要用这种方式呢?作为一个人的底线呢?
皇甫旭看了眼于修,这个白骨书生聪明是聪明,还出身魔道,并非善人,但可能是当初读了多年的圣贤书,总是有些妇人之仁。
“于先生,就劳烦你将老板娘叫上来了,对了,黄九,再把这一层的人清一清,态度好一些,茶钱你出。”
皇甫旭等人又不是强盗,把人赶走自然要给些补偿,这茶楼的茶水钱也不少,毕竟走的是高端档次,想必没有不识趣的人。
黄九闻言立刻起身,就近走向邻桌一个翘着二郎腿摇头晃脑的胖老头,巍峨雄壮的身材带来的的压迫感不言而喻,再加上黄九本身凶煞至极,不一会儿,这二层茶楼除了皇甫旭几人,已经没有闲杂人等了。
而于修的动作也不慢,也不知说了些什么,让阮香香直接将一楼的客人也给遣散,又把茶楼大门关上。
不多时,一身白色衣裙的阮香香已经迈着窈窕的步伐走上二楼,在于修的引领下朝着皇甫旭走来,美丽的脸上满是好奇与不解,唯独没有担忧。
在她看来,这里是榆阳城中,朗朗乾坤,自有王法公道做主,这几个人必定不敢乱来。
况且这么多年,她无权无势没有依靠,却始终一帆风顺,也让她心里有些想法,说不定是死去的丈夫庇佑她们母女。
来到皇甫旭身前,阮香香朝着皇甫旭欠身一礼,“这位公子有何生意要与我商量?小妇人眼下只有这一家茶楼,没有太多的本钱和能耐,只怕要让您失望了。”
不用说,这必定是于修诓骗阮香香上来的言辞,皇甫旭笑了笑,“阮姑娘不必妄自菲薄,你自己就是最大的财富,怎么可能没有本钱呢?况且我这个买卖牵扯不小,如果你不答应,只怕是要出人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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