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不太安生。
“三小姐最近都不像前段时间那样爱出门了,要么就呆在佛堂里和太太一起,要么就是关在房间里。只大年初一早上说是约了同学,不过当天下午两三点钟就回来了。没有什么异常,饮食作息还都比过去规律。”
阮舒闻言沉吟片刻,却也一时没琢磨出什么,最后交代道:“你一会儿去夫人那儿帮我传达一句话,就说我明天下午回去,会带一个上次说要让她见的人。”
庆嫂应承下。
阮舒结束通话。
随后她又处理了几件公事,时间一晃就九点多,并非平日睡觉的点,但她却是又困乏了。
扭了扭脖子,阮舒去自己包里的夹层翻那盒药,重新浏览了一遍使用要点。上面交代了吃药之后大概十分钟左右会渐渐开始发挥效果,也交代了一次吃一颗,但并未说明功效持续的时间。
上面还列举了一些服药以后将产生心跳加速、冒虚汗、身体发热等症状,最后还补了一句“以及因个人具体身体素质产生的其他未知症状”。
心脏病患者和孕妇禁用。
没了。
阮舒盯着药,表情沉凝地坐了好一会儿,最终扶扶额――两颗效果过猛了,下次还是保守点,一颗就一颗吧。
一盒药一共十颗,这次用了两颗,还剩八颗。装药盒里总是太醒目了不太方便拿放,阮舒干脆将他们全部拆出来,装进润喉糖的小铁盒里,放回包里。
忙完后,她打着呵欠爬回床上睡觉,没等傅令元。
而事实上,傅令元一夜未归,并非如他离开前所言的,晚上回来。
第二天早上,阮舒很早起床。
傅令元的衣柜里已不再只有他的衣服,不知何时腾出了一半的空间挂满了女装,从贴身的内衣裤到外套棉衣都有,类型则包含睡衣、运动衫、正装、休闲衫,一应俱全。
她一点儿不客气地自己挑了一套运动衫换上,然后去他的健身房。在跑步机上没跑一会儿就汗流浃背,衣服的面料湿透,随意扎起的马尾也有一些散开,发丝贴在脖子上有点儿难受。
阮舒抬起胳膊正打算拨一拨,一只手率先伸过来,用手指将她的发丝从脖子上捻起。
同时傅令元的嗓音传入耳中:“怎么跑这么凶?”
“三哥。”阮舒偏头看他,喘着气冲他笑。
傅令元的目光从跑步机的速度显示上挪起,落在她红通通的脸上,捻了捻她鬓边的汗珠,斜斜勾唇:“傅太太的执行力很强,我昨天刚重提,你今天就干劲十足。看来是很想尽快加强体力,好与我多战几个回合。”
阮舒:“……”
“那就一起跑。”说着,傅令元忽然也上来跑步机,站在了她的身后。
猝不及防下,阮舒的步子有些错乱,身形踉跄一下。傅令元的一只手臂自后往前及时扶住她的腰,帮她稳住身形,另一只手臂触上按钮,将速度降下来些。
阮舒的脚步顿时从原来的小跑,变成不紧不慢地走。
和傅令元步调一致地不紧不慢地走。
别扭得不行,她不禁蹙眉:“三哥,你如果要用跑步机的话,我可以下去。我已经运动得差不多了。”
傅令元却是将她搂得更紧,掌心贴在她的腹部,胸膛也贴在她的后背,温度都渗透布料传递到她身上来。他的下颔微抵在她的肩上,轻轻地吻她的发鬓和耳朵。
阮舒连忙避开:“三哥,我身上全是汗。”
“难道不该是‘香汗轻衣透,娇、喘微微?”傅令元轻笑,重新吻上来。
阮舒用手肘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