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骢质疑,“我怎么觉得他们这次给元哥你的所谓考验,有点怪怪的。”
傅令元的唇角不明意味地挑了一下:“你别忘了,这件事是大长老临终前交代办的。”
经提示,陆少骢转过弯来,但没有完全明白,只能猜测:“又和陈青洲有关系?”
傅令元的另外一只手搁在方向盘上,手指轻轻敲了敲,似笑非笑道:“大概是用这件事先绊着我,在给陈青洲争取最后的时间。”
最近道上的传言,陆少骢也有所耳闻,并且已有所行动:“我爸非常重视这件事,现在正想办法核实。如果当年那两亿果真还在,无论如何都不能由陈青洲找回来。”
“嗯。”傅令元眉宇沉凝,发现前面的车子开始在动,他最后道,“等和董老板确定下来具体的交易时间,我再告诉你。”
挂断电话,他踩离合器,车子缓缓地往前,速度总算比方才快了些。
傅令元感觉喉咙干干的,顺嘴便说:“帮我拿瓶水。”
分明是知晓她其实一直都醒着。阮舒睁眼,扭身到车后座取了矿泉水,本想直接给他,转瞬见他视线不移地认真开车,约莫腾不出手,于是帮他把瓶盖拧开了才递过去。
她递过去的同时,傅令元伸手过来接,却是偏了方向,碰到她的手肘,猝不及防下,她的手一抖,矿泉水从手里脱落,将将掉在他身上。
阮舒第一时间将瓶子从他身上捡起来,但水还是倒了很多,全洒在他的裤子上。
“抱歉。”
“抱歉。”
两人同时道歉。
阮舒抽了一团的纸巾帮他擦,然而他裤子的布料是容易吸水的,水渍已经渗进去了,裆部的一大块全都湿了,灰色的西装裤颜色变深。不仅如此,布料吸了水后更贴身,使得他裆间的那一团轮廓明显。并且随着她给他擦裤子的动作,越来越突……
发现其变化的第一时间,阮舒滞了滞,连忙要收回手。傅令元却伸手扣住她的腕,将她的手抓回来,完全覆在了上面。
阮舒:“……”
她抬头看他。
他尚在开车,视线依旧未曾转移地盯着前方,菲薄的唇吐出两个字:“帮我。”
“……”阮舒提醒,“你在开车。”
“我开我的车,你做你的事。并不影响。”傅令元有理有据的,“现在塞车,车速慢,不会有问题的。”
阮舒:“……”
傅令元带着她的手在上面揉了揉:“傅太太算一算,我们几天没做了?傅太太再想一想,在温泉池,你是怎么撩的我的火最后还不给我灭。”
阮舒:“……”
这几天他们在冷战,连睡觉都隔得老远,还做什么做?
温泉池那里,她当时只是单纯地想给他点接吻的福利,没考虑太多。结果搞得他险些擦枪走火……
她捺了捺唇角:“三哥不是该对女人的触碰习惯了么?怎么身体还那么敏感,轻而易举说起火就起火。”
“呵。”傅令元哧声,“傅太太不必拐着弯儿吃其他女人的醋,也不必拐着弯儿说我是精虫。我承认我在你面前就是特别有性、欲。我早说过,你在存在本身对我就是一种挑、逗,刚刚还主动来碰我的老二,我得性功能残障才能没反应。”
阮舒:“……”他在性、事上怎么总是那么理直气壮……
“你再不帮我,我就开不了车了。”傅令元嗓音低低的,携着隐忍的暗哑。
阮舒明媚地笑:“那我如果说,我就是想看三哥这样求而不得的痛苦的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