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只留了少许沉淀的药渣,他才满意地勾勾唇。下一秒他便弯下身来,捏住阮舒的下巴把她的头稍抬起,履行他的承诺。
没想到探进她口腔的瞬间,她故意藏着没咽下去的一口中药便渡到他的嘴里去。她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加深这个吻,硬是令他咽下了肚子。
她这才松开他,双手抱臂坐在豪华的大班椅里,微微抬高下巴,神色间展一丝黠色与衅意,灿然地笑道:“谢谢三哥熬药。”
傅令元要笑不笑的,自大班桌起身:“夜已深,该就寝了,傅太太。”
边说着,他的长臂伸过来捞阮舒的腰,一把将她从椅子上抱起。
阮舒搂住他的脖子,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的身前,双腿箍在他的腰上。
面对面地鼻息相闻间,两人不禁又吻到了一起,一路这么他抱着她她挂着他吻回卧室里。
他及时刹车。
她从他身上跳下来,走去浴室洗漱。
入睡前,傅令元如一惯那般亲昵地搂着她,问:“下一次催眠治疗约好时间了?”
阮舒趴在他的胸膛,扎着脑袋没吭气,隔了十几秒才漠漠回答:“马以说我觉得自己做好心理准备后,随时可以去。”
傅令元沉默少顷,吻了吻她的额头:“睡吧。”
“三哥晚安。”阮舒埋首,闭上眼,感受着他的体温和心跳,预感今夜会是一个好眠。
次日清晨,傅令元和阮舒一块儿起的床。
她以为他今天是又突然有兴致要去林氏了,却原来不是,要去的是三鑫集团。
这是阮舒第一次从他嘴里听说他要去三鑫集团,不由好奇:“三哥在三鑫集团里头到底具体是什么职位?也像在林氏里这样挂名?”
傅令元垂眸盯着她给他打领带的手指,唇角斜勾,并未直接回答,而是道:“等三鑫集团上市,我手里可是股份的。”
阮舒轻轻地笑,戏谑:“等三鑫集团上市,一大票的股民也都将有股份。”
傅令元但笑不语。
她比他先一步出门。今天恢复配备,由二筒和九思接送。
办公室里,张未末照例向阮舒汇报她一天的工作安排,临末了告诉她,林承志的秘书转达,林承志今天不来公司。
毕竟他是林氏的副总,手里头负责了不少的事情,最近却总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阮舒不由轻蹙眉:“林总又怎么了?又陪太太去产检么?”
张未末摇头:“林总的秘书也不清楚。原本是有份文件的流程走到林总那儿需要他批示,秘书找他,才被告知今天不会来公司。具体详情没说,似乎还挺匆忙的。”
阮舒未再多问。
张未末退出办公室,林璞却刻意留了下来:“姐,我知道我爸今天没来公司的原因。”
“嗯?什么原因?”阮舒不是特别在意,随口一问,低头翻文件。
但听林璞道:“昨天晚上,大姐自杀了。”
阮舒蓦然愣怔,以为自己听错了:“林湘?”
林璞确认地点点头:“吃的安眠药。早上佣人去她房间给她送早餐的时候发现的。所以我爸现在人在医院。”
阮舒晃回神:“她为什么突然想不开?”
当年林湘摔下楼,醒来后发现自己失去了两条腿后,倒是一度自杀过。可后来显然想通了,所以十年来虽每日躲房间里不见人,但从未再轻生。如今怎么会突然……
“她想不开的原因我不清楚。”林璞摇摇头,旋即话锋一转,“不过我知道一件异常的事。”
“异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