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恳,连眯起的笑眼里都好似在发光。
起码这一刻,让人感觉他特别干净。阮舒敛瞳,收起糖果到包里:“谢了。”
回到公司,甫一走进办公室,发现员工们都把目光集中到她身上,眼神透着类似暧昧的笑意。阮舒狐疑地朝自己的总裁办迈步,进去后看到大班桌上搁了好大一捧火红玫瑰花,不由怔忡:“怎么回事儿?”
秘书连忙告知:“阮总回来前,花店的人送来的,收件人是阮总您。”
阮舒行至桌前,从花束里取下卡片,展开。
“没有人比你更适合玫瑰。”
只写了这一句,并没有落款。
跟在她身后的林璞笑着猜测:“是姐夫给姐的惊喜吧?”
阮舒将卡片撕掉丢垃圾桶,然后吩咐林璞:“帮我处理掉。”
林璞一愣,随即又猜测:“不是姐夫?”
阮舒没有作答,只给了他一个轻飘飘的目光。
林璞会意,识趣地不追问,抱起整捧的玫瑰,临走之前又被阮舒叮嘱:“帮我把苗佳叫进来。”
苗佳不受待见,整个公司的人心照不宣。林璞闻言又是一愣,不过依旧没多嘴,离开总裁办。
阮舒坐在转移里,盯着垃圾桶里被她撕碎的卡片,表情清冷——到底是谁送的玫瑰花,她并不十分确定,但绝对不会是傅令元。
原因很简单,依照傅令元和她说话时的习惯,上面应该会称呼她“傅太太”,而不会是“你”。
排除了傅令元之后,她首先便想起了焦洋。
办公室的门被叩了两下。
阮舒收敛思绪:“进来吧。”
苗佳推门而入,又关好门:“阮总,你找我?”
“嗯。”阮舒点点头,继而朝茶几桌示意,吩咐道,“帮我煮一壶茶。”
苗佳神色间稍纵即逝一丝困惑,很快欣然应承:“好,阮总稍等!”
阮舒坐在转椅里,静默地低头审阅文件,任由苗佳细碎地动作,没多久便满室的茶香。须臾,一杯冒着袅袅热气的茶杯递放至她的面前,淡黄色的茶水里,有茶叶在舒展着腰肢。
“谢谢。”阮舒端起茶杯,先放在鼻间嗅了嗅,旋即啜了一口,尔后抬头看向苗佳,脸上挂着淡笑,“公司里还是你泡的茶最合我的心意。林璞跟你学得太皮毛。”
“阮总过奖。”苗佳做谦虚状,“阮总喜欢就好。”
阮舒又慢慢地啜一口,闲聊似的问起:“这两天工作情况如何?”
上个礼拜傅令元刚安排过给她任务,这一问,苗佳以为阮舒是特意替傅令元监督检查,连忙绷起神经:“挺好的,挺充实的。阮总唤我来之前,我正在副总的办公室擦书架的。全部按照副总的要求,用的是新买的干净抹布,由我亲自动手。副总随时来公司,都不用担心办公室的卫生问题。”
她的表情明显有些紧张过度了。阮舒打量着她,心底暗忖,苗佳惧怕傅令元分明比惧怕她更甚。
略略点头,阮舒笑了笑:“你办事,我一直都挺放心。”
旋即她放下茶杯:“我中午去了趟医院。”
“医院?”苗佳关心,“阮总你生病了?”
“不是。”阮舒摇摇头,“我是去探视张助理。”
“张助理?张助理怎么了?”苗佳狐疑,似才想起,“今天好像确实不见张助理人。”
“嗯,张助理生病,住院请假了。要些日子。”阮舒告知。
苗佳先是恍然,然后追问:“张助理病得很严重?”
阮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