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男比较好沟通些。
计较之后,阮舒接过马天尼,遥遥冲西服男抬起,算作回敬,但谨慎地没有入口。
西服男会意,这才笑着端起酒杯走过来,把酒杯往吧台上一放,先面对那位皮衣男,礼貌道:“不好意思这位先生,能否让个座儿?”
皮衣男看一眼阮舒,见阮舒面带笑意,便讪讪地离开。
西服男落座,笔挺的西裤下两条修长的腿随意地交叠搭起。
“我只是想找人搭个话头聊会儿天。”阮舒帮他把他的酒杯推到他面前,先开口,故意露她无名指上的结婚戒指。
这枚婚戒,她极少戴在手上,不过装在戒指盒里随身携带在包包的夹层里,一方面是让自己不再忘记它的去处,另一方面也是防止一些需要戴戒指的情况。比如那次带傅令元回林家去见庄佩妤,他就婚戒一事生了愠怒。
而方才进来酒吧前,她也不知自己出于什么心理,就把它翻出来戴上了。
或许是因为她还没有想好如何试验比较合适――她当然不会真的找个陌生男人一、夜、情。虽然她并非传统保守的女人,但也没开放到随便约炮的地步。
最重要的是,即便只是契约婚姻,她现在的身份也算是个有夫之妇。傅令元两次三番表忠诚时挂在嘴边的那句“以后我只为你硬,你也只能为我湿”犹在耳畔。
“寂寞人、妻?”西服男握住酒杯,从她的婚戒收起视线落到她的脸上,“你这么漂亮,家里的老公是得多眼瞎,才会让你寂寞?”
他这话一出来,轻浮的口吻令阮舒感觉她方才的判断不太准确,瞬间失去和对方继续的兴趣。她不自觉记起的是,傅令元每回调戏她,不正经归不正经,偶有些许轻佻,但不至于感到过于轻浮。
正如他多数时候展示给人的是一副玩世不恭闲散恣意的模样,然而他的矜贵和沉稳,其实更是刻在骨子里的。
“感谢你的提醒。”阮舒浅浅一笑,将自己杯子里的毛吉托喝完,然后把马天尼还回去给对方,“抱歉,我突然连聊天都不想了。”
对方约莫是被她惹怒,表情当即生出异样。转瞬他笑了笑,非但没走,反而骤然朝她倾身过来。
阮舒眉心一拧,下意识地往后躲避。
身后刚好是一根承重作用的大理石柱,她的脊背抵上凉凉的柱体,对方的手亦摁上石柱,将她圈在吧台与石柱形成的角里:“你是耍我玩呢?还是把我当牛郎?”
他靠得她极近,像是要亲上来一般。
阮舒哪里会轻易叫他轻薄去?此时和对方面对面,她脑中自然而然地浮现傅令元曾教授过她的防身术,恰好尚未实战过,正打算拿对方来练一练手。
二筒率先出现,捏住了对方的肩膀,迫使对方的手臂放下,阻断对方对阮舒的柱咚行为。
同时九思站到了阮舒的椅侧,有意无意地将她护住。
西服男却并未慌张,扫了眼二筒,又扫了眼九思,最后看回阮舒:“来酒吧都随身带保镖,看来不是普通的人、妻。”
他的淡定的反应和语气,同样令阮舒感觉他不是普通的酒吧客人。
“ok~”他耸耸肩,做投降状,“不玩就不玩,场面搞这么难看做什么?”
阮舒也不想把事情搞大,而且心里其实有点不悦二筒和九思在她能自行处理的情况下擅自跳出来。
她看一眼二筒。
二筒松开对西服男的桎梏。
但阮舒并没有就此对西服男好口气:“如果刚刚我的保镖下手稍重点,你的肩膀不会还好好的。”
西服男理了理西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