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样简单的并随处可见的东西制作出了一个“冰、、壶”。一个包厢七八个男女,像平常聊天那般说说笑笑,边每个人依次口及过,乍看之下什么特殊的事情都没发生,可过不了多久,整个包厢里的画面完全不堪入目。
她吐了很久,她吐着,她在想,她怎么可以让自己变成那副样子?她已经让林平生毁了一次,怎么能够再因为林平生,被林翰接着毁她的一生?!
所以后来……她把林翰送进了牢里……
闭了闭眼,阮舒从遥远的记忆中敛回思绪。她曾说过,她很自私,别人怎样都与她无关,她只要她自己以及她在乎的人好好的。
林妙芙并不在她在乎的人之列。她也撂过话她不会再去管林妙芙的死活。若她没有发现这码子事,她更不会主动去关心林妙芙。然,如今,林妙芙自己没脑子自己蠢是一回事儿,她无法做到明明看到林妙芙站在悬崖边上而她明明力所能及,却不尝试去拉林妙芙一把。
林妙芙终归是庄佩妤生的……
庄佩妤的小女儿……
每次一到这种时候,阮舒就愈发讨厌自己,讨厌这样越来越不果决的自己!
“你将林妙芙牵扯进来的这一局,下的到底是什么棋?”她又问。她并不想插手他的宏图大业,她以前也是非必要基本不主动询问,可今天这事儿必须要有一个解决办法。
而如她所聊想的,傅令元并未直接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猜着她的心思告诉她:“我只能说,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不会让林妙芙去碰那些东西。”
“什么叫你‘力所能及的范围内’?”
“她的自甘堕落,并不是我B她的。我的人在尽可能地做能做的事情,但并无法二十四小时分分秒秒都不会出现纰漏。”
阮舒漠漠地看着他:“所以你在利用她的自甘堕落?”
如果他真想拉一把林妙芙,就算一开始不阻止林妙芙,现在也完全有能力可以把林妙芙从C’Blue里拎出来。可他说的是要她不要插手,而他却无法保障不会出现纰漏。
不,她没有怪傅令元的意思。他其实说的没错,是林妙芙自己傻自己没脑子自甘堕落,他只是从这件事中发现了可利用的价值,她可以理解他的立场。
但这件事,她也有她的立场。
傅令元钳住她的下巴,抬高她的脸,表情略微阴冷:“实话告诉你,我原本连这点‘尽可能’都不愿意邦林妙芙。”
“嗯。”阮舒笑了一下,秉着理解他的口吻,道,“因为两亿还没有着落,就算林妙芙知晓两亿的线索只有那一星星的可能,你总是也得留着。”
她发誓她并没有要刺他的意思。
傅令元却明显听着不高兴了。
阮舒无力地打了个手势,沉默两秒清醒了一下脑子,整理了一下思绪,组织了一下语言,很认真地告诉他:“抱歉,前面我的意思可能表达得不准确让你误会了。我现在不是在以前妻的身份要求你邦我把林妙芙拉出来,我只是想问清楚你对这件事的态度。我明白了,你是要借此走一步棋。”
“那晚和你提离婚,我就说过,我们以后没有关系,你放手去做你要做的。林妙芙这件事就是这样。或许我自足多情,但我还是要预防着提一句,不要因为她是我妹妹就有所顾忌。你继续按你的计划走,我也要做我该做的。如果为此我妨碍到你了,那么你该解决我这颗绊脚石就怎么解决,我也会努力不被你轻易解决的。”
傅令元眼底铺了霜:“你的意思就是你打算和我对着干?”
阮舒抿唇,点头:“是。”
傅令元眼底的霜更重:“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