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隔得有点久,她稍微思考了一下,貌似在给予他出去找其他女人的自由的那项条款上,强调了一下身体健康的问题……?
可……
既然找小姐的主要目的是为了给他回家见傅爷爷打掩护,没有打算真要和小姐发生关系,那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必要遵守和她的结婚协议?
嗯……?
阮舒没太想通,张了张嘴,打算追问。
话未出口,傅令元的舌先趁机伸入,再一通搅动。
边闹她,边埋怨:“隔天早上我特意留了蛛丝马迹再回去想刺激你,你明明都看到了也都猜到了,却一点不在意我在外面和其他女人过了一夜。做完之后你才嫌弃我脏,给我制定新的合同条款。老子当时真他妈想直接弄死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阮舒:“……”
还真被褚翘分析对了……
他还真是故意露一身的马脚回去气她的……
晕晕乎乎,她怼他:“你没有直接弄死我,但也弄没了我大半条命。”
难怪当时她纳闷,他既然刚在外面搞完,为什么还有那么富余的体力……
原来真的是憋足了每次在她身、上吃瘪的火气,和对她的垂涎已久……
傅令元闻言从她的心口抬起脸,眯眼笑得荡漾而得意:“你在夸我。”
自负地用了肯定句。
阮舒:“……”
夸个鬼!
翻完白眼,她沉默地抿了抿唇。
那一回,虽然她因为药性,和他顺利做成,但彼时双方心里都有自己的负面情绪,并不能算愉快……
直到当天晚上,在晒台的躺椅上跨年时的第三次,两人才都比较平和,最后平和地结束于屋里的床上。
加之药的副作用,她昏睡了很久……
耳珠上传来的肯咬的微微刺痛感拉回她的思绪。
傅令元黑沉的眸子洞若明火地盯着她:“不许想不高兴的事。”
阮舒肃起神色,问他正事:“你之前告诉我,小雅不仅为你一人所用,背后还有另外两方人马。现在其中一方是孟欢,剩下的最后一方是谁?”
“很难猜么?”傅令元的嘴在她的脸上半嗅半添,像只小狗。
确实非常容易猜,甚至可以说根本不用猜。阮舒心中其实也早有想法,只不过差他的一个确认。
“陆家。”她说。
“准确来讲是余岚。”傅令元声音含含糊糊的,“不过舅舅肯定也心中有数。”
毕竟余岚和陆振华大程度上来讲是夫妻同心的。余岚就在陆振华的眼皮子底下,做什么必然逃不过陆振华的眼睛。再者而言,这种事情也没什么可隐瞒的。
“你的雅小姐真有能耐,”阮舒轻嘲,“能够邦你把人都给周旋妥当了。”
傅令元的唇马上摸索回她的耳珠,惩罚性地啃她一口,表达对她的阴阳怪调的不满意。
阮舒疼得拧起眉,推搡他的身体。
傅令元用单只手便轻而易举剪住她的两只手桎梏到她的头上,然后兴味儿满满地欣赏她因此而被往中间济得愈发丰盈的倆雪丘。
“……”
即便和他已亲密过无数次,也仍旧无法淡定地面对他这种赤、果果盯着她的目光。
阮舒极为不自在地别开一下脸,追问:“她是去年被你随机挑到的人吧?”
“嗯。”傅令元的大掌在她右边的那团各种体验手感,所以回答得颇为有些心不在焉,“我说明了‘找个干净点’的要求之后,十三